其实这所谓的疑惑也不过是初陷情思的端倪。
公主似乎没有那么厌恶这个叫斩马的下流胚子反而觉得他身上有种别样的男子气概。
她见过太多彬彬有礼的虚伪贵族了反而如斩马这种直来直往的爽快汉子更能打动她的心。
他不会花言巧语他只是单纯地把她捧在手心里。
他带着她一路逃亡她的心被他的真挚一点点剥开最后赤条条地暴露在视野之下。
那应该是她这辈子最无忧无虑的时光他背着她见识山川湖海星辰花树。
君不见伊人一袖秋水舞长天。
夜如水月稍退枫露玉蕤谁依着谁。
---------------------------------- 可毕竟他二人是两方势力的领军人物。
那两人之间的恋情必定不会如凡人般展开。
即便强如这二人有些宿命终究是逃不开的。
圣女忘了自己的誓言可是普特拉尼的王族不会忘记。
他们不会允许自己的圣女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离开不过他们也不可能放弃眼前剿灭诺沙一族的机会。
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接替知世公主的主帅并没有前任的能力所以丁理城的围困之战打得异常艰辛双方打了近半年都没有分出胜负来。
最后两方和谈普特拉尼王室同意诺沙一族带领剩余部众撤离丁理城但是不允许他们再从特拉勒底山脉里出来。
最终一方得了城池一方存了血脉双方倒也都能接受。
普特拉尼王族这边不愿意再打下去的缘由一方面是因为军费开支巨大另一方面则是他们不可能放任知世公主这么一走了之。
在结束了丁理城的战事后普特拉尼王族开始在全境搜捕斩马与知世二人。
按理说以他二人的身手早就可以逃到国境之外了奈何知世公主始终对放不下那一份坚守。
所以他二人一直躲躲藏藏并未从公国离开过。
知世公主始终觉得这事有转圜的余地她从未想过家族的人会对自己如此绝情甚至是自己的父亲。
他二人被大军围捕之后她永远忘不了族人投来的目光。
他们视她为背叛者把她当成是一件不听话的物件。
原来所谓的“圣女”不过就是供养公国存续的肥料罢了。
他们把知世锁在王宫隐蔽的地牢里生怕这份“肥料”再有什么自己的想法。
知世看着被锁镣铐住的双手凄凄一笑。
也许在她被选上成为圣女的那一刻家族的人便没再把她当成人了。
手环被特殊附魔过她调用不得周围任何的元素物质了。
跪坐在地的她垂着脑袋暗骂自己的愚蠢自己被擒获也就罢了还拖累了斩马。
她在担心他会遭受何种惨绝人寰的折磨。
可事实证明诺沙一族可比普特拉尼王族讲人情的多。
斩马的族人们派出了一个精锐小队偷偷潜入到了马德拉他们在斩马遇害前救下了这个奄奄一息的天才。
族人们想带斩马离开可是他们低估了他的心。
或者说所有人都低估了斩马那颗一往而深的心。
当他一人一剑在那个月色撩人的夜晚出现在普特拉尼王宫的时候这些王族们才开始有了一丝胆寒。
没有人知道那形同鬼魅的身影会忽地出现在谁的身后然后结果一条性命。
没有人知道那神鬼莫测的剑锋会割破谁的喉咙然后在大理石上溅出一道艳丽的血红。
没有人知道那坚实的肌肉线条下藏着一颗怎样坚定的心。
月映青锋山映树伏尸千里少年怒。
孤身一剑为君故此去再无人间路。
谁又能想到普特拉尼王宫在一夜间被鲜血浸染王族成员死伤惨重。
而斩马呢也属于是透支了命元了不然他不可能在王宫里如此横行无碍大杀四方。
靠着族人带来的落晶他选择以落晶为引在这一夜透支生命杀尽普特拉尼王族。
那些想要活命的王族试图用知世的下落来换取斩马的善念那他们真是低估了自己的愚蠢程度。
当斩马拖着疲惫的身躯赶到这地下囚宫的时候他的眼波里已没有一丝生机。
他随手甩出一道剑意将捆住知世的那些手镣脚铐斩断。
可谁又能想普特拉尼王族如此歹毒竟然在上面下了恶毒的诅咒。
中了诅咒的二人他们的灵魂将永远被囚困在此处永世遭受折磨那灵魂灼烧的苦楚。
可这对他们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至少临死前他们相拥彼此。
所以野史中所谓的普特拉尼王室遭受诅咒的说法根本纯属无稽之谈。
那夜幸好有几支旁系没住在王宫不然普特拉尼王族将在一夜间被连根拔起。
最后斩马疲倦地倒在知世的怀里嘴角挂着笑意。
而知世那哀恸的眼眸里泪眼婆娑闪烁着悔意与歇斯底里。
她仰天长啸爆发出那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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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时空法则第八十二章 声传百年来源 http://www.bokod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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