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呷了口冷茶昏黄灯光下嗓音沙哑地开了腔。
诸位且听这第一个故事关于一把……绝对不能打开的油纸伞。
话说这江南的雨黏腻如蛛丝一下便是三五日不停。
而青年书生陈明便是被困在这样一个雨夜里。
他赴京赶考盘缠将尽只得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僻官道上冒雨前行指望能寻个避雨处。
衣衫尽湿寒入骨髓。
正当他几近绝望的时候前方道旁影影绰绰现出一盏孤灯。
走近一看竟然是间简陋的茶馆茅草为顶在风雨中飘摇欲坠。
陈明大喜过望慌忙掀开湿漉漉的布帘钻了进去。
茶馆内只点着一盏油灯光线昏暗。
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妪正就着灯火摸索着补一件旧衣。
见有客来她甚至连头也不抬只用沙哑的嗓子道:“客官避雨可以炉子上有姜茶自便。
只是我老婆子这就要收摊歇息了。
” 陈明连声道谢自顾自舀了碗热姜茶喝下一股暖意流通全身才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他环顾四周这茶馆狭小破败除了他之外并没有其他客人。
然而就在老妪身后的角落阴影里一把油纸伞异常突兀地立在那里。
那是一把极其精美的油纸伞。
伞骨似是上好的湘妃竹伞面是艳而不俗的嫣红色上面用工笔细细描绘着缠枝莲花的图样栩栩如生。
在这等荒郊野店出现如此精致的物件实在惹眼。
陈明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老妪仿佛背后生了眼睛忽然停下手中活计幽幽道:“客官看可以莫碰更莫打它的主意。
” 陈明一怔随后忙道:“婆婆误会了小生只是觉得这伞精美多看了两眼绝无他意。
” 老妪缓缓转过身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在灯火下明暗不定。
她盯着陈明眼神浑浊却透着一丝锐利:“精美?呵……是啊太精美了所以才不祥。
记住我老婆子的话离它远点。
” 说罢她不再理会陈明收拾起针线颤巍巍地走向后堂留下陈明一人对着那跳跃的灯焰和角落里的红伞心头莫名泛起一丝寒意。
这雨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陈明又累又困见老妪许久未出便伏在简陋的木桌上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陈明被一阵寒意冻醒。
睁眼一看油灯已灭茶馆内一片漆黑唯有门外雨声渐小透进些许朦胧天光。
天快亮了。
他站起身准备继续赶路。
目光不经意间又落到了角落那把红伞上。
它依旧静静地立在那里在晨曦微光中那抹嫣红愈发显得妖异夺目。
“此地离城镇尚远雨虽小了却未停歇。
我若再淋雨必定感染风寒误了考期……”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这伞……我只是借用一下到了前面城镇寻到失主加倍奉还银钱便是。
那婆婆言语古怪想必也是吓唬人的。
” 道德的挣扎只持续了片刻对前程的担忧便占了上风。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角落深吸一口气握住了伞柄。
入手竟是一片温润仿佛还带着某种残留的体温。
他心虚地朝后堂望了望寂静无声。
于是他一咬牙拿起伞轻轻推开茶馆的门步入了蒙蒙亮的雨幕中。
撑开伞的瞬间一股极淡雅的异香钻入鼻尖似是檀香又混着些说不出的花香。
伞面极大将他周全地护住雨水打在伞面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竟如珠落玉盘悦耳动听。
说来也怪自打撑起这把伞陈明觉得自己的脚步轻快了许多连日的疲惫一扫而空。
他甚至觉得连这荒凉官道两旁的景致都变得顺眼起来。
行了大约一个时辰雨彻底停了。
天色大亮前方已能望见城镇的轮廓。
陈明松了口气正要收伞却忽然觉得伞柄上那股温润之感似乎更明显了而且……仿佛正轻轻贴着他的手心像是一种无声的依恋。
他摇了摇头只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然而接下来几日的路程怪事却接连发生。
夜里投宿客栈他明明将伞仔细靠在房门后可第二天醒来伞却总是出现在他的枕边。
他独自在房中读书时偶尔会隐约听到极轻极柔的叹息声可环顾四周空无一人。
更让他心悸的是他有时会莫名觉得身后似乎总跟着一个极轻的脚步声回头望去却只有自己的影子。
那把伞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无声无息地浸润着他的旅途。
陈明心中越发的不安到了省城他立刻四处打听想寻到那茶馆的老妪或是伞的主人却一无所获。
那间雨夜的茶馆如同从未存在过一般。
问及路人皆说那地段荒凉从未有过什么茶摊。
他越发害怕想将伞丢弃。
可每次下定决心要将伞扔进河里或留在客栈总会有各种“意外”发生。
不是突然心口绞痛便是遇到熟人耽搁最终那把伞还是鬼使神差地回到了他身边。
它就像一个温柔的诅咒甩不脱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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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听书客茶馆志怪第1章 油纸伞来源 http://www.bokod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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