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观戏影卫”一事成了压垮二皇子耐心也点燃整个京城好奇心的最后一根稻草。
“秦先生”这个名号彻底脱离了商贾的范畴被蒙上了一层近乎仙佛的神秘光环。
人们不再仅仅是敬畏他的财力与技艺更开始畏惧他那神鬼莫测、洞悉人心的智谋。
神坛之上坐着的终究是虚影。
而我需要的是一张能触及真实权力的网。
“格物坊”的超然地位便是我手中最锋利的织网梭。
我的第一步是拜访那些因“明目镜”而重获新生的老臣。
这些人曾经是帝国的栋梁或因眼疾而被迫致仕或在朝堂上因看不清奏折而日渐边缘化。
一副“明目镜”对他们而言不啻于再造之恩。
它挽回的是他们一生的尊严与抱负。
我并未以真面目示人而是稍作易容换上一身素雅的青衫以“秦先生关门弟子”的身份带着先生的“问候”叩开了一座座深藏在幽静巷陌中的府邸大门。
吏部前尚书周文渊大人是我拜访的第一位。
他曾是太子的老师为人刚正不阿却因眼疾在三年前黯然告老还乡。
当我坐在他那满是书卷气的书房里为他奉上一盏新茶时这位年过七旬的老人正戴着“明目镜”精神矍铄地批阅着一份旧日的公文。
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又回到了他权柄在握的岁月。
“小友”他放下笔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感激与温和“替我谢过先生。
这份恩情老夫没齿难忘。
不知先生……可还有什么教诲?” 我微微一笑姿态谦卑而从容:“家师常言‘器物有灵当择良主’。
明目镜能助周老重阅圣贤书方才不负其‘明目’之名。
至于教诲弟子不敢妄言。
只是家师让弟子代为请教周老看这朝局比之三年前又多了几分‘清明’还是几分‘昏浊’?” 这句问话看似闲谈实则是一块探路的金石。
周文渊闻言眼中精光一闪。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沉默片刻最终化作一声长叹:“清浊……自在人心啊。
只可惜如今这朝堂有些人是心盲了。
” 他没有明说但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用同样的方式拜访了十余位这样的老臣。
我们品茗论道谈古说今从天文地理聊到民生疾苦。
我用【数据之眼】检索出的、超越这个时代的见识包裹在“家师曾言”的外壳之下一次又一次地震撼着这些学究天人的老前辈。
他们对“秦先生”的敬仰达到了顶峰连带着对作为“弟子”的我也多了几分忘年交的欣赏与信任。
一张以“恩情”与“智慧”为纽带的大网在京城最顶层的清流官场中悄然铺开。
他们书房里的高谈阔论他们门生故吏间的私下往来那些连幕玄辰的龙骧卫都无法触及的、最核心的政治风向开始源源不断地汇入我的耳中。
而我的第二张网则撒向了另一个龙骧卫绝对无法渗透的地方——权贵们的内宅。
如果说“明目-镜”为我敲开了男人们的书房那么“乾坤水银镜”则给了我一把能打开所有女人梳妆台的钥匙。
我让老白放出消息:“秦先生感念京中贵人厚爱特遣弟子可为府中女眷量身定制梳妆台与化妆镜以求镜、人、景三者合一达至最完美的仪容之境。
” 这个消息瞬间让京城的贵妇圈炸开了锅。
“格物坊”出品本就是尊贵的象征。
“秦先生弟子”亲自上门设计更是独一无二的殊荣。
一时间我的预约被排到了三个月之后。
安国公府便是我承接的第一个“定制”订单。
安国公夫人是当今皇后的亲表妹在京中贵妇圈里地位举足轻重。
她的赏花宴更是京城所有名门闺秀趋之若鹜的社交顶流。
我以一名女匠师的身份带着测量工具与图纸安静地出现在了安国-公府的后花园。
我穿着朴素言语不多只是在安国公夫人指定的位置一丝不苟地测量着尺寸记录着光线。
我这副“专业”而“无害”的样子让那些贵妇们很快便忽略了我的存在。
她们的谈话自然而然地流入我的耳中。
从最新款的头面首饰到哪家绸缎庄新出的云锦再到……各家的私密八卦。
“……哎说起这个我就来气!”一个身着绛紫色锦袍的夫人端着茶盏没好气地开了口“我们家那位最近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 我认得她是忠勇国公李威的夫人。
忠勇国公手握京畿卫戍部队的一部分兵权是军方举足轻重的人物。
安国公夫人饶有兴致地问道:“哦?李姐姐此话怎讲?” 李夫人撇了撇嘴压低了声音满是抱怨地说道:“前些日子他从一个西域胡商手里神神秘秘地弄回来好几大箱所谓的‘罕见香料’。
花了足足上万两银子!可那东西闻着也不是香的点起来更是呛人说不上来有点像……下过雨的土腥气冷冰冰的。
我问他作何用他支支吾吾也说不清楚就宝贝似的锁在库房里连我都不许靠近!”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凤归沧海卿与辰兮共山河第112章 看不见的网来源 http://www.bokod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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