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灵堂的香还在燃着淡青色的烟丝裹着细碎的纸灰慢悠悠地绕着俞飞的骨灰盒打转落在黑色的瓷坛身上积成一层薄薄的白霜。
板砖腰背挺得笔直。
他手里攥着一把制式手枪枪身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在昏暗的光线下映出他紧绷的侧脸眼下挂着青黑满眼都是化不开的悲伤与决绝。
板砖先是用拇指按住弹匣扣“咔”地一声弹出弹匣接着将里面的演习子弹一颗颗退出来。
黄铜色的空弹壳落在水泥地上发出“叮当、叮当”的轻响在寂静的灵堂里格外刺耳。
空弹壳滚到骨灰盒旁板砖连忙弯腰捡起来指尖轻轻蹭过弹壳边缘像是怕磕坏了什么宝贝又小心翼翼地放在供桌上摆成整齐的一排。
接着他从作战服内袋里掏出一盒子弹金属盒冰凉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却没让他有半分退缩。
板砖捏起一颗实弹弹头的寒光映在眼底照亮了里面翻涌的怒火。
一颗、两颗、三颗……他将实弹一颗颗压进弹匣动作缓慢却精准。
每压一颗指节就绷得更紧一分手背的青筋都凸了起来。
“俞飞兄弟我读书不多初中都没念完没什么大文化不懂那些官场上的弯弯绕绕也不懂什么审判流程。
” 板砖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带着未散的哽咽每一个字都透着沉重。
“但我知道军功这事儿或许有差错或许有误会可你不该死啊。
你才三十多岁还有大把的日子要过家里上有老下有小……”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照片里俞飞的笑脸。
照片上的俞飞穿着迷彩服嘴角咧开露出两排白牙还比着一个“胜利”的手势背景是去年演习结束后的营地彩旗还在飘着。
谁能想到不过半年那个爱开玩笑、总把“我家丫头”挂在嘴边的人就变成了骨灰坛里的一捧灰。
“你家丫头才八岁上次休假你还跟我显摆说丫头现在画画很厉害了还给你画了一幅画说要等你回家贴在客厅墙上。
” 板砖抬手抹了把发红的眼眶指腹蹭到眼角的褶皱留下一道湿痕声音里满是疼惜。
“现在你走了丫头连爸爸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连句‘爸爸再见’都没来得及说你们父女俩就这么阴阳两隔这他妈算什么事儿啊!凭什么啊!” 他顿了顿将装满实弹的弹匣“咔嗒”一声推进手枪抬手拉动套筒子弹上膛的声音在灵堂里格外清晰像一道惊雷炸响。
板砖握着枪枪口朝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青连手都在微微颤抖。
他不是害怕是愤怒到了极致。
“要是法庭判不了那个小王八蛋的罪要是战狼的人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认了错我就用这条命替你讨回正义!我知道这么做不合规矩违反军纪可规矩要是护不住好人要是让恶人逍遥法外那这规矩我也不认了!” “是他们就是陈榕那小子胡搅蛮缠把事情搅成这样!否则你也不会死。
” 板砖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拳头攥得咯咯响。
“我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也知道就算军功有误会也不该用命来换!你明明可以戴着一等功的勋章风风光光地回家让丫头骄傲地跟同学说‘我爸爸是英雄’结果呢?就因为那个孩子闹事儿你连下葬都耽误了连‘光荣之家’的牌子都没挂上连个正经的告别仪式都没有!” 他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语气却坚定得像在立誓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这个小破孩要是不伏法我也学他自己执法!俞飞你放心今天这事儿要么为你讨回公道要么我就陪你一起走到地下再跟你做兄弟!” 说完板砖将手枪别在腰后又对着骨灰盒恭恭敬敬地鞠了三躬额头几乎碰到蒲团。
起身时他最后看了一眼照片里的俞飞像是在告别又像是在寻求力量然后才转身朝着法庭的方向走去…… 另外一边法庭内的空气本就像拉满的弓弦紧绷得一触即断。
邵斌突然拔高的语气像一颗石子投进沸水瞬间炸开了锅。
原本低着头的士兵猛地抬头那些参谋也纷纷侧目连旁听席上的军官都交头接耳起来。
龙小云见邵斌态度如此强硬刚要开口制止邵斌却见对方飞快地朝她递了个眼神。
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带着几分胸有成竹的笃定像是有什么重要的消息要传递。
龙小云心里一动。
难道……陈榕手里的炸弹是假的? 龙小云不动声色地抬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借着这个自然的假动作将藏在袖口的微型耳麦悄悄塞进耳朵指尖轻轻按开开关。
下一秒邵斌的声音就透过耳麦传了过来带着压低的兴奋还夹杂着些许电流杂音。
“龙队板砖那边查清楚了!那孩子手里的全是演习用的感应雷里面没有弹片就算爆炸最多也就震一下造不成实质性伤害!你放心咱们不用再被他牵着鼻子走了现在该轮到咱们反击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开局军功被顶替小学生扛枪出征第225章 你生来就是天煞孤星这是命中注定二来源 http://www.bokod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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