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封神秘的挂号信如同在四合院平静(至少是表面平静)的水面下投下了两颗深水炸弹。
虽然爆炸的巨响尚未传来但那沉闷的压力和涌动的暗流已经让院里的每个人都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
阎埠贵和刘海中虽然被我暂时用王主任的警告按住了但他们那闪烁不定的眼神和凑在一起时压低的窃窃私语都表明他们内心的不安和好奇并未消散反而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贾家似乎也嗅到了什么。
贾张氏偶尔出来倒垃圾那双三角眼总会不由自主地瞟向后院方向嘴里不干不净地嘀咕着“扫把星”、“惹祸精”。
秦淮茹则更加沉默只是低头忙活但紧绷的嘴角和偶尔失神的状态显露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整个四合院仿佛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缓缓罩住空气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而我自己更是处于一种高度警觉的状态。
我知道的比他们都多无论是王主任的警告还是“谭工”的线索亦或是这两封挂号信带来的强烈不安都让我无法像其他人那样仅仅停留在猜测和观望的层面。
我必须做点什么至少要搞清楚那两封信到底带来了什么会让陈赵氏恐惧到那种程度。
直接去问是找死通过邮局打听没有门路。
那么只剩下一个极其冒险但或许能有所发现的办法——观察更近距离、更隐蔽的观察。
目标就是后院那扇门以及门后那个深藏不露的老太太。
接下来的几个晚上我都刻意留意着后院的动静。
借口在院里散步消食或者站在自家门口看似透气实则将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了那道月亮门上。
雪花依旧不紧不慢地飘落将院落覆盖上一层薄薄的白更增添了几分寂静和诡异。
前两晚一切如常。
后院的门紧闭着里面没有任何光亮也没有任何声响死寂得如同坟墓。
陈赵氏似乎将自己彻底封闭在了那个昏暗、充满陈腐气息的空间里。
直到第三天夜里。
那晚雪下得大了些地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
我因为白天琢磨新菜式睡晚了快到半夜时才准备熄灯睡觉。
就在我吹灭煤油灯屋内陷入黑暗的瞬间我隐约听到一声极其轻微但又与落雪声截然不同的——“吱呀”声。
声音来自后院方向! 我的心猛地揪紧睡意瞬间全无。
我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将窗帘掀开一条极细的缝隙向外望去。
院子里白茫茫一片借着雪地反射的微弱天光景物依稀可辨。
只见通往后院的月亮门下一个佝偻、模糊的黑影正极其缓慢、极其小心翼翼地移动着!是陈赵氏! 她出来了!在这大雪纷飞的深夜! 她想干什么?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道黑影。
她似乎非常警惕动作慢得如同电影慢放每挪动一步都要停下来侧耳倾听周围的动静。
她并没有走向前院或者院门而是沿着后院的墙根朝着院子最深处、最偏僻的那个角落挪去。
那里靠近院墙堆放着一些院里人家不常用的破旧家什和杂物平日里几乎无人涉足。
她要去那里做什么? 我大气不敢出紧紧盯着她。
只见她挪到墙角那堆杂物旁再次警惕地四下张望了片刻然后弯下腰似乎在杂物堆里摸索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她直起身手里似乎多了一个不大的、扁平的物体由于光线太暗根本看不清具体是什么。
她将那个物体紧紧抱在怀里又像来时一样沿着墙根一步一顿地悄无声息地挪回了后院门口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后的黑暗里。
随即传来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门轴转动声一切重归寂静。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几分钟但在我的感觉里却漫长如同一个世纪。
直到后院门彻底关上许久我才缓缓吐出一口憋了半天的浊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深更半夜冒着大雪偷偷摸摸去杂物堆里取东西?那东西是什么?她为什么要藏得如此隐秘?是那两封挂号信里指示她去取的?还是她预感到了什么危险提前转移重要物品? 无数的疑问像潮水般涌上心头。
那个被取走的扁平物体成了新的、更加具体的谜团。
它很可能就是解开陈赵氏秘密乃至连接“谭工”与何大清过往的关键! 我必须知道那是什么! 直接去翻找?风险太大。
且不说那地方是否还有别的机关或隐藏点单是贸然行动可能打草惊蛇甚至被陈赵氏或暗中监视的力量发现后果就不堪设想。
可是如果不去确认我可能永远错过这个揭开真相的机会。
内心经历着激烈的天人交战。
一方面是对未知危险的恐惧和王主任警告的忌惮另一方面是逼近真相的强烈诱惑和对自身处境的不安。
最终后者占据了上风。
我知道如果今晚不去明天雪一化或者陈赵氏将东西再次转移线索就可能彻底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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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四合院何雨柱祭天法力无边第67章 雪夜惊魂影来源 http://www.bokod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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