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还在吹檐角铜铃晃得厉害。
我走出宫门时天已大亮阳光刺眼却照不进我心里。
鲁肃跟在身后脚步轻得像怕惊了什么。
“周瑜今日回柴桑。
”他说。
我没停步只问:“几时到?” “午前。
” 我点头。
早料到他会回来。
孙权那样的人不会凭我三言两语就开战。
他需要一个自己人站出来说“打”才能把刀举起来。
“你告诉他周瑜若主战江东才有胜机。
”我对鲁肃说“我愿与之共议军机。
” 鲁肃一怔:“你不怕他夺权?” “夺就夺。
”我冷笑“仗要打总得有人带兵。
我不争虚名只看结果。
” 他没再问但我看得出他在想:昨夜你用枪逼宫今日却让步于一外将?是不是软了? 不是软。
是换招。
孙权需要周瑜点头就像曹操需要天子诏书。
名不正则令不行。
而我只需要战争开打。
谁领兵不重要重要的是——枪要响。
回到驿馆我解下袖中枪擦了一遍。
弹匣只剩七发。
系统提示音在脑中响起:“子任务【促成孙刘联盟】进度87%。
奖励待解锁。
” 我没理它。
这局棋走到现在不是靠任务推的是用人命和胆子拼出来的。
五百特战队员藏着南下的船上每人一支M4三枚手雷。
我们不是来演义的是来终结乱世的。
正想着外头传来马蹄声急促有力一路直入城心。
我知道他到了。
不多时鲁肃匆匆回来脸色变了:“周瑜已入殿未通报便直闯议事厅。
孙权亲自迎出阶下。
” 我站起身:“他想立威。
” “不止。
”鲁肃压低声音“他问你——‘闻有异士以雷火慑主不知是方士还是军师?’” 我笑了。
好一个周瑜。
不问我在不在先贬我为“异士”把昨夜那一枪定性成妖术。
他在军中我在宫中;他练水师三年我昨夜才见孙权。
这一局他要从身份上压我一头。
“走。
”我抓起短剑系上腰“去会会这位美周郎。
” 议事厅前甲士林立比昨日多了一倍。
周瑜的亲兵佩刀带甲站姿如松显然是刚从鄱阳湖拉回来的精锐。
我一眼扫过全是南方人肤色偏黑手臂粗壮掌心有茧——真练过桨橹不是摆样子。
厅内孙权坐于主位周瑜立于中央一身银甲未卸腰悬长剑面如冠玉目光却冷得像江底寒铁。
我跨步入内脚步不急不缓。
他没看我。
“主公。
”他声音不高却字字入耳“曹操百万南下非为江东实为天下。
若避战则失义;若降则辱祖。
臣请即日调兵屯于赤壁与之决战!” 孙权动容:“公瑾真肯战?” “战必胜。
”周瑜转身终于看向我“诸葛先生昨夜一枪惊四座今日可愿与某共议破敌之策?” 我迎上他的视线:“都督练兵鄱阳可知北军战船吃水几尺?” 他微怔。
这不是他预料的回应。
他以为我会谈火攻谈风向谈奇谋。
可我问的是数据——吃水深度决定船体稳定性影响火攻时机。
“约四尺半。
”他答。
“错。
”我说“曹军战船多为平底江船载重后吃水至少五尺二寸。
若连环锚定转向半径需六十步以上。
风向稍变首尾相撞不攻自乱。
” 厅内静了一瞬。
周瑜眯眼:“先生如何得知?” “我看过。
”我说“长坂之后我带人烧过曹军补给船。
烧完我让人量了残骸。
” 他盯着我忽然笑了:“难怪敢以一枪定乾坤。
” “枪只是工具。
”我淡淡道“真正能定乾坤的是知道敌人什么时候会吐。
” 他笑意未散却已收了几分轻视。
孙权见我们对答如流眼中战意渐起:“二位皆主战孤岂能独惧?” 张昭这时出列:“主公曹操挟天子统北方带甲百万岂是儿戏?我军若轻启战端恐……” “恐什么?”周瑜厉声打断“恐粮不够?我鄱阳湖存米三十万石!恐兵不多?我水军三万皆习风浪!恐无外援?刘备尚在江夏赵云屯兵当阳马腾未降刘璋犹豫——天下英雄谁不想砍曹操一颗头?” 他越说越激昂猛然拔剑掷于案前:“操虽强不过一篡汉老贼!今日不诛更待何时!” 孙权霍然起身。
鲁肃立刻接话:“降则必死战或可活。
主公若犹豫荆州降将皆得富贵我等却将被削权夺地终为阶下囚!” 我站在侧后没再说话。
我知道火已经点着了。
孙权走到案前抽出佩剑狠狠斩向案角——木屑飞溅一角落地。
“孤与老贼势不两立!” 他转身指向周瑜:“拜你为大都督总领三军程普为副即日赴赤壁布防!” 周瑜单膝跪地抱拳:“末将领命!”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特种兵魂穿诸葛靠系统称霸三国第38章 周瑜归议抗曹来源 http://www.bokod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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