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那句冰冷的斥责和加倍的预习任务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杰米心里让他好些天都闷闷不乐。
他没有明白他为什么因为那件小事说你。
在他看来他只是在闲聊中提及了黑魔法防御课上发生的事情甚至没有带任何个人评价只是陈述。
难道在斯内普面前连提到洛哈特的名字都是一种禁忌吗?这种不可理喻的严厉让他感到委屈还有一种不被理解的烦闷。
这种情绪混杂在他对洛哈特教授复杂的观感中。
平心而论杰米尊重洛哈特的壮举。
书里写的那些经历——独自驱逐狼人、战胜女鬼、穿越危险的秘境——听起来确实惊心动魄足以证明洛哈特教授是一位拥有非凡勇气和强大法力的巫师。
赫敏和其他同学对他的崇拜并非毫无道理。
杰米认可这份建立在(据说)辉煌战绩上的荣誉他认为任何完成了那些壮举的人都值得获得尊敬。
但是你不喜欢他。
这种不喜欢并非源于对其实力的质疑(至少目前那些着作和勋章看起来无可指摘)而是一种更接近于本能的不适感。
洛哈特教授太……耀眼了。
他像一颗被过度打磨的钻石每一个切面都在竭力反射光芒刺得人眼睛发疼。
他的笑容永远完美无瑕仿佛经过精确测量;他的言辞总是充满戏剧性的起伏像是在舞台上朗诵台词;他的长袍永远一尘不染颜色鲜艳得与霍格沃茨灰暗的城堡格格不入。
在洛哈特的课堂上杰米感觉自己像被强行塞进了一个喧闹、拥挤、色彩过于饱和的盒子里。
他无法适应那种人人都在亢奋、都在试图吸引教授注意力的氛围。
洛哈特教授似乎更享受被崇拜、被瞩目的感觉而不是真正传授知识。
他很少讲解咒语的原理、魔力的操控或者面对危险时的战术思维他更热衷于讲述“吉德罗·洛哈特是如何做的”并且期望所有人都按照他的方式带着他那标志性的微笑去挥动魔杖。
这让他感到……空洞。
就像吃下一大块裹着厚厚糖衣、里面却没什么实质内容的糖果短暂的甜味过后只剩下腻味和一种受骗上当的感觉。
他下意识地将洛哈特的教学方式与斯内普进行比较。
斯内普的魔药课虽然压抑、苛刻甚至充满羞辱但每一个步骤、每一种材料的处理、每一次火候的掌控都有其严苛的逻辑和不容置疑的道理。
在那里他能触摸到魔药学冰冷而坚实的骨架能感受到知识本身的力量哪怕获取的过程伴随着痛苦。
而洛哈特的课堂只有漂浮在空中的、五彩斑斓的肥皂泡。
或许斯内普教授的愤怒并不仅仅是因为他提到了洛哈特的名字。
杰米模模糊糊地感觉到那更像是一种对他“竟然会去关注甚至提及那种肤浅玩意儿”的失望一种对他未能看透表象之下的虚浮的恼怒。
斯内普的世界里容不下任何华而不实的东西无论是魔药还是人。
地窖里斯内普看着杰米闷头处理月长石粉末时那带着点小情绪的背影黑眸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复杂神色。
他清楚那个洛哈特是个什么货色那些所谓的“壮举”底下藏着多少龌龊和欺骗。
但他无法明说至少现在不能。
他只能通过这种近乎蛮横的方式强行将这小巨怪的注意力从那些金色的垃圾上拽开哪怕会被误解、被怨恨。
随着时间的推移杰米渐渐学会了在地窖里对洛哈特这个名字保持绝对的沉默。
这是一种无声的妥协也是一种成长——他开始明白有些界限不容触碰并非因为它们不合理而是因为它。
洛哈特教授的课堂对杰米而言逐渐演变成一场针对感官的酷刑。
那不仅仅是精神上对浮夸氛围的排斥更添了物理上的难以忍受——呛人的香水味。
那是一种甜腻得过分的、混合了多种花香与麝香的气息浓烈到几乎具有实体如同无形的触手每当洛哈特挥舞着袍袖、带着他那标志性的灿烂笑容在教室里踱步时这香气便霸道地侵占每一寸空气。
它黏附在头发上渗透进衣料纤维里顽固地萦绕不去。
最让杰米无法忍受的是这香气玷污了他的黑袍。
那件内衬毛茸茸、承载着地窖苦艾与龙血墨冷香、给予他无限安心的黑袍从洛哈特的课堂出来后总会不可避免地染上那甜腻的尾调。
原本清冽沉静的气息被强行掺入了一种廉价的芬芳仿佛一幅意境深远的水墨画被泼上了一笔俗艳的油彩。
他用力拍打甚至尝试过几个简单的清洁咒但那味道仿佛生了根总是若有若无地飘散出来提醒着他那段不愉快的经历。
而斯内普对气味有着近乎偏执的敏锐。
杰米几次撞见在他穿着那件“被污染”的袍子进入地窖时斯内普会微不可察地蹙一下眉那动作轻微得如同水面的一道涟漪转瞬即逝但杰米捕捉到了。
有时魔药教授处理药材的动作会比平时更加用力碾杵撞击研钵底部发出格外清脆甚至带着点狠戾的声响切割流液草时下刀的角度也更为凌厉带着一种隐忍的烦躁。
他从不就此发表任何评论但那骤然降低的气压和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比平日更刺骨的寒意比任何直接的指责都更让杰米感到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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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HP蝙蝠和知更鸟第24章 我可以请假吗来源 http://www.bokod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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