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林尉当时说出在梦境中的所谓历练我是有些怀疑的纵使脑子再不聪慧也能想明白那样的梦境是历练不了什么的。
难不成是想历练我如何度过孤独?如何面对静寂?怎么打败绝望?不过话说回来我本就还算坚韧孤独于我不过尔尔肖读盛他们大可不必用那样的方式。
因此自那之后我其实一直认为应是另有隐情近期种种更让我确定单一的梦境不仅仅是叫人历练那么简单更不至于让那个离我百十多公里的道人知道了此事。
所以当我既想起女道人时便和林尉提出在去千河之前先去一趟红石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病急乱投医因为去那里的目的很简单也许我们会得到指引也许一无所获。
只是时间紧迫林尉算算肖读盛离开的时长估计他可能已经到达千河。
我们下山后到顾从之的别墅地库开走我曾经最喜欢的那辆最高大的皮卡越野车现在却完全失了兴趣。
快到红石寺时林尉才又问起我关于那位道人的事情。
我也再次简单说起曾经的遭遇。
实际上我甚至连这位道人的面都不曾见过所以即便我到了红石寺也只能通过询问才可得知究竟是哪位道人去过山城。
上了红石山正值盛夏草地里的虫鸣声此起彼伏树叶在微风中轻摆各种颜色的野花畅快的吸收着日光带来的温情所有的一切都那么祥和安宁。
但那些景致还是无法叫人轻快我和林尉皆因心情沉重而显得无比突兀。
一路无语到了那间小小的道观门锁紧闭我看看时间下午两点整不晓得女道人是不是正在午休。
因为心情急切我直接扣响道观的门。
等了一会儿没听到任何开门的动静我继续敲起来心中一种明显不合时宜的执着生出来。
可即便如此在手指关节与院门频繁撞击的时间里我突然变得迷茫因为我甚至不知道究竟要问她什么。
大概十分钟无果后我穿到隔壁院落寻找可能在寺里的其他人。
寺庙上空的乌鸦零星飞跑着几只声音不再凄凉。
同样无果后我们又返回道观门前我不甘心没得到任何想望于是干脆搬起山上零落的石头垫在道观墙边踩着石头纵身翻上墙跳进去一气呵成... 我在墙头时瞥到林尉微微目瞪口呆之后嘴里好像嗫喏起我的名字。
我知他觉得此时我与寻常的循规蹈矩不同但也分不出心思解释也就不搭理他。
走到院门前将反扣的门栓拉开林尉也走进来。
因为日头正晒我已经大汗淋漓。
林尉贴心的拿出口袋中的湿巾递给我我伸手接过边擦脸颊边走向道人的房间。
院中很干净冬日里曾经放在房间外墙的碳堆已经不在。
房间外头窗台下的位置放了一把有些破旧的摇椅和小小的竹制茶几茶几上有盏小小的银色茶壶旁边一只双层玻璃茶杯的水还未喝尽。
我径直走到茶几旁倒一杯水仰头喝掉。
温凉的茶水咽下喉咙时我产生一种对这里极度的熟悉的感觉我不知道为什么当下我自认为无论做出何事道人都不会怪我并且丝毫不会在意。
这次来红石和第一次的战战兢兢不同我像是重回故地见一位很久未联络的朋友。
或者说像我这样的人是不是早就该不拘小节?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在乎那么多俗礼有意义吗? 林尉站在我身后看着我这种不请自来的随意。
上了台阶推开房门那台小小的收音机刺啦刺啦的发出小小的噪声不细听根本不会发现它正运转着。
屋中的暗棕色躺柜上除了老旧的收音机还放着一只长长的掸子掸子上褐色的毛发我并不认识。
火炕上一只慵懒的橘猫腹部朝上摆着大字躺在炕中央身旁一块薄毯随意扔着。
橘猫睁眼看我们一眼又继续睡去丝毫没有见到生人的惊觉。
屋内再无其他除了那口盛满水的大缸。
我走到火炕边上忍不住伸手摸摸橘猫的肚皮温软湿润像是刚洗过澡毛还未干再捏捏它的肉脸转身走出房间。
进到隔壁的这间房也如第一间一般的摆设只是没有大猫。
出了门往这两间平齐的另一排房间走去还是没找到道人。
我有些泄气的坐在地上墙下的阴凉很大我却无比失望。
林尉坐在我身旁轻轻喘着。
他还是有些虚弱的毕竟受了那么重的伤我却丝毫没顾及他的体力能不能跟上我。
听着他长吁我生出一丝愧疚。
已是下午三点钟我决定离开这里。
叫林尉联系肖黎声可惜山上的信号实在差的离谱手机拨不出去。
摆弄手机期间天空终于飘来一大块乌云空气更是闷热只一会儿就下起大雨。
我和林尉躲进屋中大猫还在昏睡我闲着没事趴在炕上抓起大猫其中的一根胡须玩起来轻轻拽一拽看着橘猫因为被我牵拉胡须时露出的白色牙齿很可爱。
再揪一下一下又一下...橘猫终于不耐烦地醒过来站起身伸个巨大的懒腰我以为它要走没想到它只是换个离我远一点的位置又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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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无为不苦第189章 ,.来源 http://www.bokod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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