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2) 从草原饭店出来时已过晚上八点可呼和浩特的天竟还没暗透。
夕阳斜斜地从西边沉下去把旅馆院墙上的红砖染得像炉边烧红的铁连暮色都带着股烘烘的暖意。
我头昏脑涨地跟着父亲往房间走酒劲还没散只觉得脚下发飘——白天灌下去的那些68度大青山酒此刻还在胃里烧着。
一进房间我连外套都没脱往床上一倒就睡了过去连睡前想给毛毛打个电话的事都忘了。
再次醒来时窗外亮得晃眼我摸了摸昏沉的头习惯性地想找热水泡茶——在嘉兴时我每天醒的第一件事就是用热水冲一壶龙井茶茶香飘起来一天的精神才算是醒了。
摸过床头的热水瓶是空的便裹了件外套往楼下锅炉房走。
刚推开楼门一股寒气就裹着风扑了过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内蒙古的早晨竟这么冷比嘉兴的冬天还透着股钻骨头的凉我把衣领往上拉了拉缩着脖子快步往锅炉房走。
接满热水往回走时院儿里的白杨树叶子被风吹得“哗哗”响天明明亮得像上午可心里总觉得不对劲——按说这时候该是清晨五六点可这亮堂劲儿倒像嘉兴的八九点。
回到房间我轻手轻脚地推门还是把父亲吵醒了。
他揉着眼睛坐起来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这么早起床干嘛?不多睡会儿?” “不早了天都亮透了我泡杯茶醒醒神。
”我一边拧开热水瓶塞子一边往搪瓷杯里放茶叶。
父亲却皱了皱眉:“你看下时间现在几点?” 我愣了一下伸手拿起枕头旁的上海牌手表表盘上的指针清清楚楚地指着“1点20分”秒针还在“滴滴答答”地走。
我以为手表坏了赶紧走到父亲床头柜前拿起他那块旧机械表——指针同样停在1点20分连秒针的节奏都分毫不差。
“奇怪了……”我盯着两块手表心里满是疑惑“昨天我们从饭店回来时天还亮着现在也亮着难道这里的黑夜连五个小时都不到?” 父亲也坐直了身子望着窗外:“这边纬度高初夏就是这样昼长夜短。
你再躺会儿等天亮透了再起不然白天该没精神了。
” 我只能把刚泡好的茶放在桌上重新躺回床上。
可心里总惦记着炉子的事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才睡着。
再次醒来时是被父亲摇醒的:“木子该起了六点了楼下打电话来催吃早餐了。
” 我翻身坐起刚穿好衣服床头柜上的电话就“叮铃铃”响了是服务台的声音:“请问是木子同志一行吗?早餐已备好请下楼到大厅用餐。
” 下楼时大厅里飘着豆浆的香气长条桌上摆着几大笼热气腾腾的小笼包子还有一摞粗瓷碗。
我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馅料里带着股淡淡的羊骚味却不冲鼻肉汁鲜得很。
“是羊肉馅的?”我抬头问服务员她笑着点头:“咱们这儿的羊肉包子最香您尝尝。
”这是我第一次吃羊肉馅的包子就着温热的豆浆竟不知不觉吃了六个。
吃过早餐呼钢的司机已在门口等我们要送我们去分厂看炉子。
车子刚驶出市区我就看见路边停着几辆大卡车车厢里装着大块乌黑闪亮的东西像凝固的柏油在晨光下泛着光。
“师傅这是沥青吗?”我忍不住探头问。
司机笑了:“哪是沥青啊这是从大同开过来的煤车拉的是大同矿务局的块煤。
” “煤?”我盯着那些发亮的煤块心里犯嘀咕——嘉兴的煤都是黑乎乎的碎块哪有这么亮的?可又怕问多了被笑话便把话咽了回去只多看了几眼。
到了分厂徐工程师早已在门口等候一见我们就迎上来:“可算来了!走咱们直接去炉子间我昨晚琢磨了半宿还是没头绪。
”我们跟着他往车间走推开厚重的铁门一长排炉子赫然出现在眼前——模样、尺寸甚至连氧气喷火口的位置都跟幸福大队的炉子一模一样。
我没急着看炉子反而蹲下身抓起地上一块煤——煤块沉甸甸的表面光滑发亮捏在手里几乎没有碎渣。
再看旁边堆着的煤堆块块都这么规整跟嘉兴用的碎煤完全不同。
心里忽然咯噔一下一个念头冒了出来:难道问题出在煤上? “师傅请问你们这烧的是什么煤啊?”我叫住旁边正在添煤的工人举了举手里的煤块。
工人擦了擦汗笑着说:“这是大同矿务局的优质无烟煤8000千卡/千克的耐烧得很温度也上得快。
” “8000千卡/千克?”我心里猛地一震转头看向父亲“爸我知道问题在哪了!” 父亲愣了一下快步走过来:“你就看了一眼煤就找到原因了?”徐工程师也凑了过来眼里满是惊讶。
我把煤块递到他们面前声音里带着点激动:“你们看这里烧的是8000千卡的大同无烟煤可咱们嘉兴用的是什么?是6000千卡的大同混煤啊!煤的热值差了2000千卡炉子再好也烧不上温度!”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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