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五年深秋哈尔滨平房区一栋老旧的苏式红砖楼里煤烟味比往年来得更早了些。
第三机械厂效益不好已经三个月没发全工资了居民们只能早早地点起煤炉捡些废木料过冬。
落叶堆在墙角散发着潮湿的腐烂气息就像这片家属区日渐萎靡的生机。
刘大勇把最后一车白菜推进地下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他直起酸痛的腰望着三楼自家窗户透出的昏黄灯光心里盘算着这些白菜能否支撑一家四口度过这个冬天。
正当他拍打着身上的尘土准备上楼时眼角瞥见一个佝偻的身影蹒跚地走向最角落的那个单元。
是孙老太太。
大勇皱了皱眉。
这老太太独居多年脾气古怪得像她养的那只黑猫见人就躲。
这几天见她似乎比往常更加憔悴走路都摇摇晃晃的。
“孙婶需要帮忙吗?”大勇喊了一声。
老太太像受惊的动物般猛地回头昏暗光线下她的脸异常苍白。
她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迅速消失在门洞里。
大勇注意到她怀里紧紧抱着什么东西隐约看去像是几包中药。
第二天清晨一阵凄厉的猫叫划破了家属区的宁静。
那声音不像寻常猫叫更像是婴儿啼哭与野兽嘶鸣的混合体从孙老太太家的方向传来。
大勇的妻子秀兰正在准备早饭被这声音吓得手一抖铝锅差点掉在地上。
“什么动静这是?”秀兰不安地问。
大勇没说话走到窗前掀开褪色的窗帘一角。
楼下已经聚集了几个早起的邻居对着孙老太太家的窗户指指点点。
窗户紧闭窗帘严实实地拉着与其他家忙着通风换气的早晨格格不入。
居委会李主任是快到中午时才敲响孙老太太家门的。
敲了半晌无人应答邻居们说从早上起就没见过老太太出门。
李主任犹豫了一下掏出备用钥匙——这是厂里给独居老人特备的。
门开后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扑面而来像是草药混合着某种腐败物的味道。
孙老太太直挺挺地躺在炕上已经没了气息。
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养的那只通体乌黑的黑猫就卧在她胸口一双黄澄澄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门口的人们。
“这猫邪性得很怎么赶都不走。
”后来参与处理后事的王师傅逢人便说“而且你们发现没孙老太太脸上好像有几道抓痕。
” 流言就像东北冬天的寒风无孔不入。
不到两天整个家属区都在传:孙老太太是被她的猫“借了气”迟早要还魂。
正式葬礼是三天后在向阳山殡仪馆举行的。
那年头火葬推行不久许多老人还是倾向土葬孙老太太生前也曾表示过这一愿望但政策不允许。
葬礼冷冷清清只有几个远亲和李主任在场。
据当时在场的锅炉工小张回忆仪式进行到一半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只黑猫直冲向遗体。
“就听见一声猫叫然后灵堂的灯忽明忽暗地闪了几下。
”小张后来在酒桌上描述尽管每次讲述的细节都有所出入“等灯稳定下来那猫正趴在老太太脸上像是要吸走最后一口气似的。
” 尽管工作人员迅速赶走了猫但不安的种子已经种下。
更让人心里发毛的是火化后的骨灰盒被孙家远亲接走的当晚有邻居声称看见一个佝偻的身影溜进了空置的孙老太太家。
“肯定是她儿子把骨灰盒又偷放回老房子了图个省钱。
”秀兰一边纳鞋底一边对丈夫说“这不是造孽吗?” 大勇没搭话但他心里明白事情没那么简单。
孙老太太的儿子十年前因工伤去世老伴走得更早哪来的远亲?他开始怀疑那天在殡仪馆出现的所谓“亲戚”到底是什么人。
怪事接踵而至。
先是几户人家在深夜听到窗外有类似猫叫又似人哭的声音。
接着二楼刘家五岁的小儿子凌晨惊醒哭喊着说看见“猫奶奶”在窗外盯着他看。
最让人不安的是有人清晨起来发现楼下垃圾箱被翻得乱七八糟留下一些类似猫的爪印却比普通猫印大上许多。
恐慌像瘟疫一样蔓延。
不到一周天一擦黑整个小区就门窗紧闭。
孩子们被严禁在外玩耍放学必须由家长接送。
居委会召开了几次会最后决定派人在孙老太太家贴了封条。
“都是迷信哪来的鬼魂。
”李主任在会上强装镇定但大勇注意到她说话时不停捻着手中的佛珠。
大勇原本也不信这些。
作为机械厂的技术骨干他信的是图纸和机器。
然而一周后的那个雨夜他的信念动摇了。
那晚他值夜班回家时已近午夜。
雨下得正大他撑着伞快步走向自家单元。
突然一声尖锐的猫叫从头顶传来。
他下意识抬头在三楼外墙的排水管旁看到一个黑影正以不可思议的敏捷度向上爬行。
闪电划破天空的瞬间他清楚地看到了一张脸——半人半猫双眼发出幽绿的光正死死地盯着他。
大勇跌跌撞撞地跑回家浑身湿透脸色苍白。
秀兰问他怎么了他只说滑了一跤。
但那夜之后他再也不敢晚归每晚都要检查门窗是否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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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东北民间异闻录第109章 猫脸老太太来源 http://www.bokod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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