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深秋老交警赵大勇裹紧制服搓了搓冻僵的手指看了眼腕上那块磨得发白的上海表——临近午夜十一点这是他在这条路上执勤的第十七个年头。
岭上风急吹得路边白桦林哗哗作响像是无数冤魂在拍手。
对讲机突然炸响:“赵队寒葱岭13公里处有事故单车翻覆司机被困。
” 赵大勇发动引擎警车沿着蜿蜒山路疾驰。
这条路他太熟悉了每一个弯道每一处悬崖都刻在他脑子里。
寒葱岭13公里处那是整个路段最邪门的地方几乎年年出事当地人叫它“鬼招手”。
事故现场比想象的更惨。
一辆黑色桑塔纳四轮朝天躺在沟里车身扭曲得像被巨手捏过的易拉罐。
赵大勇和同事撬开车门浓烈的酒气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满头是血尚有呼吸。
“醒醒同志!”赵大勇拍打着司机的脸。
司机眼皮颤动嘴唇翕动:“红、红色的车…突然就出来了…躲不开…” “什么红色的车?” “老、老解放…没开车灯…直接冲我来了…”司机声音越来越弱“我往右打方向…它就、就消失了…” 赵大勇脊背一阵发凉。
老解放卡车?那车型都快成古董了。
救护车赶到时司机已完全昏迷。
抬上担架前赵大勇从他脖颈上摘下一个褪色的护身符上面绣着“平安”二字边角被血染红了。
回到队里赵大勇调取事发路段的监控录像。
凌晨三点十七分桑塔纳独自驶入画面突然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撞击般失控翻滚。
全程前后五分钟内整条路上没有第二辆车。
“又是单车事故司机产生幻觉了吧。
”年轻同事打着哈欠说。
赵大勇没说话他反复观看那段录像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放大画面桑塔纳失控前的瞬间车头似乎有微弱的红光一闪而过。
他想起1999年的那个雨夜。
那时他还是个刚入职不久的交警跟着师傅处理寒葱岭的一起重大事故。
一辆满载木材的老式红色解放卡车在13公里处撞断护栏冲下悬崖司机张建军当场死亡。
他们赶到时只见崖底燃烧的残骸和散落一地的松木。
张建军的葬礼上他五岁的儿子抱着父亲的遗照不哭不闹只是死死盯着每一个前来吊唁的人那眼神赵大勇至今记得——不是悲伤而是某种刻骨的质问。
赵大勇翻出积满灰尘的档案柜找出1999年的事故卷宗。
泛黄的照片上红色卡车的残骸在崖底燃烧像一座小小的火山。
司机张建军的尸体严重烧伤几乎无法辨认。
档案里夹着一份当年的调查报告:有目击者称卡车失控前似乎是为了避让什么。
但具体避让什么没人说得清。
第二天赵大勇去医院探望伤者。
司机叫李志强已脱离生命危险但精神状态很差。
“那不是幻觉警官我真的看见了!”李志强抓住赵大勇的手指甲掐进他肉里“那辆车红得发亮开得飞快直接冲我来了。
我要是直着开肯定撞上!” “你看清司机了吗?” 李志强眼神恍惚:“驾驶室里…好像是空的。
” 赵大勇把护身符还给李志强时注意到他脖颈上还有一道细细的红绳拉出来是一枚陈旧的工作证——林业局运输队照片上的人正是张建军。
“这是我爸。
”李志强声音沙哑“1999年他就死在那段路上。
别人都说他喝了酒可我知道他没有。
那天是我生日他答应早点回来。
” 赵大勇如遭雷击。
原来李志强就是当年那个抱着遗照的小男孩。
“我当上司机后总绕道走寒葱岭。
我知道这不吉利但总觉得…能离他近点。
”李志强苦笑着“没想到真遇上了。
” 赵大勇回到交警队重新调取监控。
这次他扩大了时间范围惊讶地发现过去五年里寒葱岭13公里处的13起单车事故中有7起的司机都提到了“突然出现的红色卡车”。
只不过之前的报告分散在不同年份没人把它们联系起来。
他走访了附近村子的老人。
八十岁的王大爷坐在炕头抽着旱烟说:“那是凶车回魂。
有些车啊喝够了人血就成了精。
那辆红卡车怨气太重每年都要找替身。
” 另一个老司机告诉他:“1999年出事的不是普通卡车是林业局的运材车。
听说张建军死的那天车上拉的木材有问题——那是从老坟场砍来的树做棺材用的。
” 赵大勇不信这些鬼神之说但直觉告诉他这事还没完。
一周后的午夜他又接到报警:寒葱岭13公里处事故。
这次是一辆运送病人的救护车为抢时间走了寒葱岭。
车翻在同样的位置病人死亡司机重伤。
抢救途中司机短暂苏醒喃喃道:“红色卡车…突然出现…” 赵大勇调取救护车的行车记录仪。
画面在翻车前几秒受到强烈干扰但在干扰前的最后一帧赵大勇看到一道模糊的红影——确实是一辆老式解放卡车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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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东北民间异闻录第142章 凶车再现来源 http://www.bokod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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