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娜带来的远古记忆碎片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块巨石让李白对即将到来的风暴有了更深层也更骇人的认知。
那不仅仅是朝堂倾轧不仅仅是幻术惑心而是牵扯到远古封印、足以倾覆世界的邪恶力量。
这份沉重让他在接下来的两日里愈发沉默常常独坐窗前目光仿佛穿透虚空落在遥不可及的过去与危机四伏的未来。
庭院里的落叶已被老仆默默扫净只余下光秃的枝干在日渐寒冷的北风中摇曳。
软禁的生活枯燥而压抑与外界的联系仅靠那株青莲信标维系传递着零碎而缓慢的信息。
吴指南潜入工坊后便再无音讯想必处境亦是凶险万分。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等待中院门外再次传来了动静。
这一次并非杜甫那般带着文士的急切也不是吴指南那般悄无声息而是沉稳、有力带着军人特有节奏的脚步声以及甲胄叶片相互摩擦的轻微铿锵之声。
守卫的禁军似乎早已得到通知并未过多盘问院门上的铜锁被哗啦一声打开。
一名身着戎装、腰佩横刀面容刚毅、风尘仆仆的将领大步走了进来。
他约莫三十许年纪眉宇间带着边塞风沙磨砺出的坚毅与沧桑眼神锐利如鹰正是已升任河西节度判官的高适! “高兄?”李白见到来人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讶异随即起身相迎。
他与高适相识于微末曾一同纵马游猎诗酒唱和结下不浅的情谊。
但自高适投身军旅尤其是近年颇受节度使哥舒翰赏识后两人见面日少音书亦渐疏。
此刻在此情此景下见到故人心情不免复杂。
高适踏入屋内目光迅速扫过这间堪称“家徒四壁”的囚室最后落在李白身上。
他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抱拳一礼声音洪亮却带着公式化的刻板:“李待诏别来无恙。
高某奉兵部勘合兼领巡查京畿防务之责顺路前来探望。
” 他刻意强调了“奉兵部勘合”和“巡查防务”点明了自己此次前来并非纯粹的私人访友而是带着公务身份甚至可能负有某种监视或探查的使命。
李白心领神会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带着几分落拓文人对军中故友的熟稔笑容:“原来是达夫兄!快快请坐!这翰林院清冷难得有故人来正好陪我饮上几杯驱驱这秋寒。
”他仿佛没听出高适话语中的疏离热情地招呼着又取出酒具。
高适依言坐下身姿依旧挺拔如松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李白推过来的酒杯上眼神深处闪过一丝极快的复杂。
他并未举杯而是沉声道:“太白兄如今你身陷囹圄朝野非议甚多这酒……还是少饮为妙。
” 这话听起来像是劝诫却又带着几分置身事外的冷静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划清界限的意味。
李白执壶的手微微一顿随即笑道:“达夫兄何时也学得这般谨小慎微了?莫非边塞的风沙不仅磨砺了筋骨也磨平了棱角?”他语气看似随意目光却平静地注视着高适的双眼。
高适避开了他的目光看向窗外光秃的梧桐语气依旧平稳:“边塞之事非同儿戏。
军令如山职责所在不容私情。
如今朝局纷乱你我故人相见能坐于此间已属不易。
” 屋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炭盆里偶尔爆出一两声轻微的噼啪更衬得这寂静有些压抑。
李白为自己斟满一杯缓缓饮尽感受着那辛辣的液体滚入喉肠这才悠悠叹道:“是啊世事如棋乾坤莫测。
你我在棋盘之上是子是卒是进是退有时也由不得自己。
只是……”他话锋一转目光再次落在高适脸上带着一种洞悉人心的淡然“但求落子之时无愧于心无愧于这身后之名与眼前这片……即将多事的神州山河。
” 他最后几个字说得极轻却像重锤般敲在高适心上。
高适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
他猛地转头看向李白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又重新归于沉默。
他放在膝上的手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那眼神中的挣扎虽一闪而逝却被李白清晰地捕捉到。
李白不再逼问也不再谈论朝局自身转而问起些边塞风物军中见闻。
高适的回答依旧简洁、克制但提及某些边镇将领的骄横、军需调配的混乱、以及边境隐约的不安气氛时语气中还是难免流露出一丝忧愤与无奈。
时间在看似平淡实则暗流涌动的交谈中流逝。
探视的时间将至。
高适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戎装恢复了那副公事公办的神情:“李待诏保重。
高某职责在身不便久留。
” 李白也起身拱手还礼:“达夫兄军务繁忙亦请珍重。
边塞苦寒风云难测望兄……好自为之。
” 高适深深看了李白一眼那目光中包含了太多难以言喻的情绪——有旧日的情谊有现实的无奈有对其处境的担忧或许还有一丝自身立场的痛苦抉择。
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重重地抱了抱拳转身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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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诗剑行李太白穿越录第225章 高适抉择立场分明来源 http://www.bokod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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