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四月的夜晚春寒料峭。
江州大学东区女生宿舍315室凌晨三点。
林知微从梦中惊醒喉咙干涩灼热像被砂纸擦过。
她挣扎着坐起身整个人仿佛被水泡过虚浮得厉害。
宿舍的顶灯早已熄灭只剩走廊尽头的安全指示灯投下模糊的绿色光芒。
她摸索着下床双脚触地的瞬间一股剧烈的眩晕迎头袭来。
她踉跄两步扑在洗手池边干呕声在半夜显得分外清晰。
宿舍中其余三位女生都被吵醒最先坐起身的是杨晴室友新闻系学生一向神经敏感。
“你又怎么了?”她拉开床帘披着外套起身走过去。
林知微没力气回答只是虚弱地摇头。
杨晴见她脸色苍白嘴唇泛青吓得一怔赶紧倒了杯水喂她。
“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天天这样这都几周了?你头发也掉得厉害手也一直在抖。
” 林知微靠着墙勉强挤出一个笑:“不知道也许是压力大吧。
” 杨晴蹙眉:“你都去医院了怎么没查出问题?” “查了说是神经衰弱让我吃维B说多休息。
”林知微闭上眼声音细若蚊蝇“可我根本睡不着……我晚上会突然发冷整个人抖得不行眼睛有时候看东西都糊。
” 她举起手手指细长指节分明可此刻却轻微颤动着不受控制地颤抖。
杨晴吓了一跳:“你别吓我……你是不是得了什么大病?” 林知微没有回答。
她心里不是没有疑虑。
过去的半个月她的身体像是被一种无形的东西逐渐侵蚀——先是偶尔的疲惫接着是手脚发麻、头痛、腹泻、脱发甚至短暂的视力模糊。
起初她以为是实验室里的化学药品引起的轻微过敏或者是节奏太紧绷导致了过劳。
可事情已经脱离控制。
她是个自律的人有条不紊的生活节奏、合理的作息与饮食按理说不该出现这种莫名其妙的病症。
第二天清晨她坚持去上实验课。
在校化学楼二号实验室她刚取下试管准备进行滴定实验时身体骤然失去支撑力整个上身直直地砸在操作台上试剂瓶摔落玻璃碎裂的声音尖锐刺耳。
她的额头磕破了流了点血意识却是一片混沌。
等她再睁开眼时已是医院的急诊留观病房。
她母亲坐在床边正用湿毛巾给她擦额头满眼焦急。
父亲站在床尾眉头紧锁。
医生在一旁翻着检查单脸色凝重:“从初步检查结果看她并没有明显的器质性病变白细胞、肝肾功能基本正常。
但她的神经系统出现了紊乱反应四肢协调性下降反射迟钝我们怀疑是中枢神经问题需要进一步做脑部核磁和神经毒理检测。
” “毒……毒?”林母吓得一抖“你是说她中毒了?” 医生没立刻回答只是说:“只是怀疑需要排除各种可能。
” 林知微躺在病床上听着他们的对话手悄悄地抓紧了床单。
她心里那个不敢说出口的念头越来越清晰:这不是病是毒。
她开始回想过去一个月的细节。
她的饮食并没有异常大部分时间在食堂和宿舍吃饭与室友一致;她没有接触新的保健品或药物;实验室中虽然接触化学品但她严格按规定佩戴防护措施所有实验也都有记录与监管。
唯一不同的是她在一个月前的一次实验中意外被一位同学打翻的烧杯中溅到了一点未知试剂。
当时并未在意但那名同学几日后请假离校之后再没见过。
她不敢贸然开口。
她清楚如果真的有人在试图毒害她那此人不是陌生人而是她生活中的某个“熟悉者”。
住院后的第三天林知微的病情进一步恶化。
她开始无法站立手指无法完成基本写字动作;脱发变得明显每次梳头都有大量发丝缠在梳子上;最严重的一次她早上醒来发现床单上散落着近百根黑发像掉了半只头皮一样。
她照镜子时崩溃大哭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
医生紧急安排她做了罕见金属中毒筛查。
三天后检测报告出来。
血铊浓度明显高于正常值。
铊——一种极其隐匿且致命的重金属毒素极少在一般生活中接触一旦摄入后果极其严重。
主治医生当即将结果通知上级并联系了江州市公安局刑警支队。
程望在接到报案后临时终止了一个文物走私案线索会驱车前往医院。
江州市第一人民医院毒理诊断中心外上午十点。
走廊安静病房隔音良好。
程望站在窗边翻看医生提供的资料——包括林知微的住院记录、实验室排查情况以及她所在宿舍的生活情况梳理。
他穿着深灰色便服黑色风衣肩膀上落了点灰像是从来不介意这些细节。
他没有寒暄直接问:“确定是铊中毒?” “是的。
”主治医生郑重点头“指标非常明确。
我们已经向毒理研究中心申请复核但目前症状高度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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