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灰色的云层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压得极低沉闷的气压让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滞涩感。
张玉汝刚稳住因方才激斗而有些虚浮的脚步一道冷冽如冰棱的声音便从云层深处渗透下来 —— 不疾不徐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仿佛连空气都被这声音冻住了几分:“小子不必挣扎了。
秦戍是注意不到这里的。
” 天空之上并无实体身影可那属于李巡天的气息却如蛛网般笼罩下来让人心头发紧。
而他口中的 “秦戍” 二字在长安地面上向来带着沉甸甸的分量 —— 那是现任长安镇守手握军政实权是能让雍州诸多权贵都忌惮三分的人物。
有趣的是秦戍虽姓秦却与雍州四大家族里的秦家毫无瓜葛。
他并非出身高门大族而是从边境军营里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将领性子更是出了名的烈如火炭眼里半点儿沙子都揉不得。
上任长安镇守的头三日他便掀了城西粮商囤积居奇的案子。
那粮商背后站着雍州本地的老牌家族可秦戍半点情面没留直接封了粮仓、押了人犯连带着查处了十三个收受贿赂的地方官员一时间长安城内的权贵圈子都被这股 “油盐不进” 的势头震得噤声。
早在秦戍刚到任时秦家便动过拉拢的心思。
毕竟同出一姓若是能让长安镇守成为 “自己人”对秦家在雍州的布局大有裨益。
当时秦家派来的是族中老三秦仲文 —— 那人素来以 “长袖善舞” 闻名登门时不仅带了三箱西域进贡的夜明珠还揣着拟好的 “互帮互助” 章程话里话外都是 “以后长安地面上秦家多帮衬镇守大人大人也给秦家行些方便” 的示好。
可秦戍连正眼都没看那闪着珠光的箱子一眼只站在府门的青石板台阶上手指着府外的石狮子声音沉得像砸在地上的铁块:“长安镇守的差事是守着城里的百姓不是守着你们秦家的算盘。
东西带走人也别再来了 —— 下次再让我看见这样的事情休怪我不讲情面。
” 话落便转身进了府只留秦仲文站在门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对于这次异兽入侵背后的内情秦戍看得比谁都清楚。
普通民众或许会被先导会和天人的宣传骗过去 —— 街头巷尾贴满了告示说异兽入侵是 “张玉汝作为内奸带领异兽攻破防线”把张玉汝定在了耻辱柱上而对于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则是只字不提。
可这些说法在秦戍眼里不过是自欺欺人的笑话他比谁都明白这场灾祸背后谁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这份清醒也让秦戍对李巡天的态度自始至终算不上友好。
李巡天是 “天空类大宗师”在雍州的势力盘根错节平日里总爱打着 “调度后方” 的名义避重就轻秦戍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 “占着位置不干事” 的做派。
每次与异兽对抗秦戍几乎都是强行压着李巡天一起到前线。
上次议事时李巡天借口 “需坐镇后方统筹物资”想把前线的烂摊子丢给手下。
秦戍直接抓起桌案上的青铜镇纸拍在案头震得茶杯里的茶水都溅了出来声音里带着硝烟味:“李大宗师前线将士每一刻都在流血你倒好躲在后方享清福?今日你要么跟我去前线要么就把你家的特权全部都取消了长安不养只会躲懒的闲人!” 最后李巡天没办法只能不情不愿地跟着去了前线。
此刻若是秦戍在场以他的性子未必会直接出手帮张玉汝 —— 他向来不喜欢管 “私人恩怨”。
可他大概率会皱着眉以 “前线危急、需集中力量御敌” 为由沉下脸要求李巡天收回所有力量不得把心思浪费在这种 “私斗” 上。
毕竟在秦戍眼里任何分拨前线战力的行为都是对长安百姓的不负责。
可李巡天显然早算到了这一点。
虽说他的本体依旧被秦戍死死留在前线连离开城墙半步都要报备但身为 “天空类大宗师”他的能力本就不是那么好限制的。
这位大宗师最擅长的便是 “化虚为实”本体虽被盯着却能将自身力量剥离出一部分化作游离于天地间的 “气蕴”。
只要有云层、有风的地方就能借势凝聚出临时的力量形态甚至构建出专属的领域。
这也是秦戍明明盯着他的本体却始终防不住他暗中动作的原因。
张玉汝其实早就在李巡天的视野里了。
从他在斩杀李九天等人时李巡天便通过散落在长安各处的 “气蕴” 感知到了动静。
于是在张玉汝处理完李九天的尸体转身准备离的那一刻李巡天动了手。
他暗中调动散落在城区的 “气蕴”以一种近乎 “偷天换日” 的方式将张玉汝脚下那片土地连同周围的空间悄无声息地置换成了自己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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