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偷窥的余波 看他脸上并无愠怒我悬到嗓子眼的心稍稍落下几分。
我稳了颤巍的手沏了一杯温热的茶小心地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蒸汽袅袅升起…… 我垂手站在一旁低声说: “周教授…对不起…我…我不该偷看您的日记…” 他并未立刻回应。
空气凝滞只听得见挂钟秒针走动的细微声响。
良久他才缓缓抬起头。
镜片后的目光沉静得像一口望不见底的古井波澜不惊 他看着桌上那盆绿萝……“哎…” 这声叹息悠长而飘忽… “这本子”他开口像是在对那盆绿萝诉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本来…是有一对的。
” “一对?” 我下意识地重复心里琢磨一套日记?另一本在哪里?记录了什么样的故事? “嗯。
”他象微微点了下头目光依旧焦着在那绿萝上“那年搬家人多手杂…不知怎么就弄丢了…。
独独…就丢了那一本。
” “丢了一本……”我喃喃道完全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信息攫住了。
偷看日记的负罪感瞬间被一种强烈的好奇心所取代。
一套不完整的青春记忆一个刻意留下的、带着永恒缺憾的念想?这比一本完整的日记更显得神秘而悲情。
他不再说话书房里重新陷入一片深沉的寂静。
夕阳的光线又偏移了几分照在他清瘦的身上… 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心中却翻涌着惊涛骇浪。
而腕上这条银链此刻仿佛也变得格外沉重——它守护的是一段连主人自己都无法拼凑完整的往事。
我没敢再继续问下去…… 我低着头几乎是屏着呼吸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书房轻轻带上门。
一个疑问却紧接着冒了出来:他不是说下午要去学校开会吗?怎么会突然回来? 第二节:病中的涟漪 次日清晨我推开周教授家的门屋内静得出奇少了往日的茶香。
只见他半靠在客厅沙发上身上搭着薄毯晨光中他的脸色略显苍白微阖着眼眉头因不适轻蹙。
我心头一紧上前低声问: “周教授您是不是不舒服?” 他缓缓睁眼眼神带着疲惫声音沙哑: “唔…可能是昨天在图书馆查资料穿少了回来吹了风…不妨事。
”说话时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我立刻想起昨日的疑惑——他原是去了图书馆。
我忙去倒了温水提议熬粥。
他接过水杯虚弱地摇头:“今天没什么胃口…麻烦你了小刘。
” “这有什么麻烦的。
”我心里不是滋味犹豫片刻还是小心问道:“周教授您昨天…不是说开会吗?怎么又去图书馆了?是有急用的资料吗?” 他握杯的手几不可察地一顿目光飘向窗外微颤的爬山虎沉默几秒才淡淡回应:“会议临时取消了。
想起有些旧资料需要核实就去了。
” 解释合情合理可他瞬间的迟疑让我心里一凛不敢深想是否与日记有关。
我敛起心思转身进了厨房。
熬粥时想起土办法我翻出膏药打来热水为他热敷。
他将信将疑但敷上后不久便轻声感叹:“哎…清凉清凉的头好像不那么疼了。
” 粥香弥漫时他已坐到了餐桌旁。
精神不济的他喝完粥后又靠回沙发睡去。
我收拾完碗筷回到客厅。
阳光柔和流淌在他身上。
薄毯又从肩头滑落。
我屏息走近俯身想为他重新披上。
就在毯角触及他肩膀的刹那——他的手忽然从毯下抬起温热而带着潮意覆上了我拉毯子的手腕。
我的呼吸骤然停滞。
力道不重却将我定在原地。
时间凝固我能清晰地感到他掌心的热度和搏动的脉搏。
腕上银链的冰凉与他掌心的滚烫交织我此刻心慌意乱…… 他依旧沉睡着眉心微蹙。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模糊深沉的呓语从他唇间逸出:“泽儿……” 这声低唤瞬间击碎了我的幻惚。
随即他覆在我腕上的手指一僵。
他醒了。
眼眸倏然睁开初时迷蒙在聚焦于我脸上时骤然清明闪过一丝慌乱。
他触电般缩回手无措地攥住毯边侧过头推了推眼镜耳根泛红:“咳…咳…是小刘啊。
” “是我周教授。
”我赶忙接话顺势掖好毯子“您刚才好像有点冷。
” “哦…好谢谢。
”他含糊应着目光游离。
我这才了然那片刻的温暖与依恋原是透过我投向了远在重洋、十多年未归的儿子身上。
一丝未曾预料的失落悄然渗入心底但更多的是深切的同情。
这位严谨的学者内心也藏着寻常父亲的软肋。
“您再休息会儿我就在厨房。
”我轻声告退。
刚才的尴尬与温情虽已沉底却漾开了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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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保姆作家刘青青第276章 晨光与暗涌来源 http://www.bokod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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