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那辆熟悉的红色跑车又出现了。
张娇接了个电话欢天喜地地收拾行李像一只花蝴蝶般地飞了出去甚至没有一句像样的告别就钻进了那辆红色跑车里绝尘而去。
偌大的别墅瞬间又恢复了令人窒息的安静。
李先生没有去送她只是站在窗前看着车子消失。
然后他像一只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步履蹒跚地走到摇摇椅边重重地躺了下去闭上了眼睛。
李先生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疲惫、空虚还有一丝……被再次抛弃后的落寞。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去收拾餐桌也没有去给他泡茶。
我只是静静地站在餐厅与客厅的交界处隔着一段距离平静地注视着摇椅里那个更加衰老的老男人。
此刻我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也没有报复的快感。
只有一种冰冷的、彻底的清明。
我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昂贵的、华丽的、但内里已经空洞脆弱的玩具。
张娇玩腻了随手就扔回了货架。
而我这个一直被忽视的“背景板”才是那个真正负责打理货架的人。
他现在这副样子还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扮演施舍者和掌控者? 吃过午饭我慢慢地走过去没有像以前那样轻声细语。
我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停在李先生的摇椅边开口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容置疑的坚定: “李先生张小姐走了。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那份关于思李的协议了吗?” “什么协议?”李先生猛地从摇椅上坐直身体眼睛瞪着我里面布满了红丝和一种被触到痛处的、野兽般的警惕与恼怒“你们这些女人!一个一个的都是在贪我的钱吗?!” 他的声音很高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带着一种虚张声势的凶狠。
“你如果想在这里干就给我好好的干!不要整天想那些歪的斜的!”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清晰地看到他把对张娇的怨气和邪火一点不剩地全部撒到了我的头上。
因为我最安全因为我不敢反抗因为他认定我无处可去。
我的心像是被一块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疼得骤然收缩。
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那句“那你给我结账我走!”的话几乎要脱口而出。
可是现实不允许我这么任性。
中介公司里那几个大姐麻木的脸那个“保姆伴”的称呼那个85岁会打人的老太太那个每月3000块还想骚扰人的老头……像一帧帧冰冷的画面在我眼前飞速闪过。
这冰冷的现实像一双无情的手死死地捂住了我的嘴把我那点可怜的尊严和怒火硬生生地压回了胸腔深处。
我站在原地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只是死死地咬着牙关直到口腔里泛起一股腥甜的铁锈味。
我的拳头在身侧攥紧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用身体的疼痛来抵抗心里的撕裂。
我就这样直直地看着他看着这个因为心虚和失败而暴跳如雷的老男人。
我的目光里可能已经没有了过去那种敬畏、爱慕或者委屈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深不见底的平静。
这种平静似乎比争吵更让他感到不适和心虚。
他喘着粗气与我对视了几秒钟然后像是败下阵来又或许是觉得自己失态李先生重重地躺回摇椅里烦躁地挥了挥手像是在驱赶一只恼人的苍蝇。
“去做你的事!别在这儿烦我!”他瓮声瓮气地说重新闭上了眼睛但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
我转过身默默地走向厨房…… 我脊背挺得笔直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厨房的移门在身后滑拢将世界隔绝。
就在我靠在门板上试图喘一口气的瞬间一股毫无征兆的热浪从身体深处猛地席卷上来。
我的头顶一阵发热仿佛有团火从颅骨里烧起来紧接着一股燥热从脊背后猛地窜出全身的汗“呼”一下冒了出来瞬间浸湿了内里的衣衫。
“哎”…… —— 我心里一声哀鸣是更年期。
这该死的、无法控制的潮热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最狼狈、最需要绷紧全身力气维持尊严的时候像一场来自内部的叛变将我彻底出卖。
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和无力感比刚才的愤怒更彻底地攫住了我。
我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还谈什么掌控命运? 我跌跌撞撞走到水槽边拧开水龙头用冰冷的自来水狠狠拍打滚烫的脸颊和脖颈。
水珠顺着发丝往下淌和汗水混在一起分不清是冷是热。
镜子里映出一张潮红、狼狈、眼神涣散的脸这就是我… 水珠顺着发丝往下淌我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鬓角发根长出的一截白发 在水光中格外刺眼。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本文地址保姆作家刘青青第237章 张娇的离开来源 http://www.bokoda.com
洪荒说书通天是我头号粉丝
七零军婚悍匪竟是首长小娇妻
葬天鼎
心间落笔绘人间
巡林日常开局帮难产大熊猫接生
每日一个情报我的人生路走宽了
代码烬
我把天道开了
开局掠夺机缘我成了天命大反派
水浒猎国之武正
1小时领证和豪门继承人闪婚后
斗罗鎏金幻龙
永恒魔都崛起录
我全家在古代当陪房
甜被陵总听见心声宠上天
回到古代种田养牛粮满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