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说我变了。
从那个在董事会上寸步不让、在谈判桌上冷硬如铁的萧御变成了一个沉默的、守着空工位和墓地的怪人。
他们不懂。
那不是改变那是回归。
剥去了家族、地位、财富这些层层叠叠的外壳我终于露出了唯一真实的内核——一个爱着虞颜的男人。
仅此而已。
初遇时那杯咖啡泼洒的瞬间我看到的不是混乱是一种本能。
保护重要之物的本能。
在所有人都畏惧我、只想从我这里获取利益的世界里一个实习生用她单薄的身体和那份微不足道的文件挡在了我和可能的损失之间。
那一刻她眼底的惊慌和坚定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
我提拔她与其说是欣赏能力不如说是想将这份罕见的“本能”留在身边看清楚。
我好奇这光亮能在我这片冰原上存留多久? 她总是加班到很晚像一只倔强的幼兽。
我让秘书留晚餐看她小心翼翼吃完眼底有细微的光亮。
我告诉自己这只是上司对得力下属的合理关怀。
直到她病倒在我面前几乎晕厥那种心脏瞬间被攥紧的恐慌让我明白自欺欺人是多么可笑。
我必须把她放在视线所及之处才能安心。
街角的馄饨摊烟火气能让她放松也能让我偶尔卸下“萧总”的面具贪恋一丝平凡的温暖。
看她被辣到眼泪汪汪的样子竟觉得比任何商业谈判的胜利都更让我心动。
宴会上的维护是本能也是宣告。
我不允许任何人用轻慢的眼神打量她。
她是我的从她挡住咖啡的那一刻起或许就是了。
李兆丰那种人不配提及她的名字。
我必须让所有人知道她在我这里的份量不容置疑。
母亲的警告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向我的要害。
她太了解如何用“家族”、“责任”来绑架我。
可当她用那样刻薄的言语对待颜颜时我心中涌起的不是对母亲的愤怒而是对颜颜无边的心疼。
她做错了什么?错在出身普通?错在赢得了我的心?书房里的对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为了自己去抗争。
公司?家族?如果这些代价是失去她那我宁愿不要。
我说“她我必须守护”不是气话那是我余生唯一的信念。
可我终究……还是没能护住她。
那封辞职信像一场凌迟。
每一个字都像在嘲笑我的无能。
“我爱你所以我要走了。
” 颜颜你怎么能这么残忍?用爱作为离开的理由?那几天我疯了。
什么理智什么风度全都见鬼去!我只要找到她!我把城市翻过来也要找到她! 医院的电话是地狱的传唤。
“车祸”、“重伤”、“心理准备”……这些词语像冰锥将我牢牢钉在绝望的十字架上。
看着浑身插满管子的她那么小那么苍白我感觉自己的生命也在随之流逝。
医生宣布“植物人”时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她就在那里却隔着一个我永远无法唤醒的距离。
五年。
一千八百多个日夜。
我对着一个不会回应的人读她喜欢的书说外面的变化回忆我们的点滴。
有人说这是深情有人说这是偏执。
只有我知道这是赎罪也是我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我害怕一旦停止说话就连她最后一丝存在的气息都会消失。
我握着她的手感受那微弱的体温告诉自己她还活着我的星辰还没有彻底湮灭。
母亲劝我放弃她说我疯了。
是的我疯了。
从爱上虞颜的那刻起我就没想过清醒。
她最终……还是走了。
在那个秋日下午阳光很好她却在我的世界里彻底沉落。
我没有崩溃只是觉得……终于尘埃落定。
所有的挣扎、等待、希望都随着那条变成直线的心电图归于永恒的寂静。
为她戴上项链说出“晚安我的星星”是我能给的最后的、也是最初的温柔。
此后余生皆是怀念。
空置的工位是我为她保留的坐标。
仿佛下一秒她就会抱着文件走进来轻声说“萧总这是您要的资料”。
慈善基金是我能为她做的唯一延续。
帮助那些像她一样努力却可能被出身所困的年轻人仿佛就是在平行时空里为她扫清了一些障碍。
看到陈默我仿佛看到了当年的她那份小心翼翼的倔强让我无法不动容。
我说“能力和品格远比出身重要”是说给他听更是说给多年前那个在萧家宴会上被刺得遍体鳞伤的颜颜听。
岁月在我脸上刻下痕迹也将她的模样更深地刻进我的灵魂。
我不再感到孤单因为回忆足够填满余下的光阴。
每一次去墓园都像是一次赴约。
带着白色雏菊坐在她身边说说这一年的事就像老朋友一样。
我知道她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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