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安未再于西海道平原多做停留。
白鹤发出一声清越悠长的唳鸣双翼鼓荡风云载着青衫主人继续向北。
直往那高丽舆图上更为浓重、更为苍莽的墨色区域飞去。
下方景物飞速流转平畴沃野渐渐被起伏的丘陵所取代。
继而连绵的山峦如同大地的脊梁层层叠叠地映入眼帘。
越往北行春意便愈发显得迟疑而矜持。
南部海滨早已是暖风醺人草木葱茏。
此处的山阴处却仍可见未化的残雪如同斑驳的白玉镶嵌在深黛色的林海与灰褐色的岩石之间。
空气也变得清冽起来带着松柏的冷香与冻土苏醒的独特气息。
许清安坐于鹤背俯瞰这北部风光。
只觉一股迥异于中原的磅礴与原始之气扑面而来。
这里的山势更显奇崛林木更为茂密幽深。
溪流自山涧奔涌而出水声激越仿佛蕴藏着未被驯服的野性。
他的神识如轻纱般拂过这片苍寒的土地能感受到更为活跃、也更显杂乱的地脉气息。
如同沉睡巨龙的脉络在这片土地上蜿蜒盘踞。
“地脉至此渐趋雄浑然灵机散而不聚驳而不纯难怪炼气士传承难觅。
”他心中暗忖对这片土地的了解又深了一层。
飞行半日旦见下方山坳处有炊烟袅袅升起。
许清安便示意白鹤在一处远离村落的林间空地降落。
他依旧收敛气息如寻常旅人般步行向那处村落走去。
这处山村规模不大屋舍更为低矮简陋。
多以原木和石块垒砌覆以厚厚的茅草以抵御北部更为漫长的寒冬。
村中往来之人无论男女体格似乎都更为粗壮结实。
面容被山风雕刻得棱角分明皮肤粗糙眼神却带着一种山林猎手特有的锐利与警惕。
他们穿着厚实的、未经精细染色的麻布或兽皮衣物与南部沿海地区民众的装扮大不相同。
许清安的出现立刻引起了村民的注意。
几个正在擦拭猎弓、打磨骨箭的汉子停下手中活计目光炯炯地望来。
带着审视与好奇。
孩童们则躲在大人身后偷偷张望。
一位看似村中长老的老者须发皆白披着一件陈旧的熊皮坎肩拄着藤杖走上前。
用带着浓重北部口音的高丽语问道:“远方来的客人看装扮不是北地人不知来我们这山坳子有何贵干?” 许清安拱手依旧以游方医者自称。
听闻是医者村民们警惕的目光稍缓但并未立刻表现出热情。
山林生活艰苦伤病频发他们对医者有所需求但也见惯了庸医无能。
恰在此时村口传来一阵骚动和悲切的哭声。
几名汉子抬着一个简易担架匆匆回来担架上躺着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年轻猎人。
脸色苍白如纸右腿小腿处血肉模糊一根粗糙削制的木矛断头深深嵌入其中。
鲜血仍在不断渗出显然是在狩猎时遭遇了猛兽或是出了意外。
“是金家的小子!追那头黑熊被反扑了!” “伤得太重了!这腿怕是保不住了……” “快去找些止血的草药来!” 人群围了上去一片慌乱。
那长老也面露忧色蹲下身查看伤势摇头叹息。
许清安分开众人走上前去。
“让我看看。
” 他不顾那浓重的血腥气俯身探查。
伤势确实沉重木刺深入骨缝筋腱断裂。
若以寻常医术即便保住性命这条腿也必然残废。
他并未多言直接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出手如电数针刺下封住伤处周围血脉血流立止。
随后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他并指如刀指尖隐有微不可察的青芒一闪精准地切开创口。
动作快得肉眼难辨竟在不用任何刀具的情况下巧妙地剔除了嵌入骨肉的木刺碎屑。
紧接着他取出一枚自制的、散发着清苦药香的黑色药膏敷于伤处又用洁净布条包扎妥当。
整个过程不过数十息手法之精妙动作之迅捷远超这些山民对“医术”的认知。
那年轻猎人原本因剧痛而扭曲的脸庞此刻竟缓缓舒展沉沉睡去呼吸也变得平稳。
“好了。
筋骨已续好生休养月余当可恢复如初不影响日后狩猎。
”许清安直起身。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之后是轰然爆发的惊叹与感激! “神了!真神了!” “这……这是什么医术?!”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救了我家小子!”一个老妇扑通跪地连连叩头。
那村中长老也激动得胡须颤抖紧紧抓住许清安的手:“先生真乃神医!不是仙医!请受老朽一拜!” 许清安扶住长老淡然道:“医者本分不必多礼。
” 经此一事村民对许清安的态度彻底转变奉若神明。
当晚村中燃起篝火将储存的兽肉、山珍、自酿的烈酒尽数取出热情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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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历史唯一仙第187章 高丽北部白头山来源 http://www.bokod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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