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春时节阳谷县里那点子残存的寒意也被日渐嚣张起来的日头给驱散了。
街面上的尘土叫车马行人一趟趟地碾过、踏过浮起半尺来高混着牲畜的尿臊味儿、各家铺子里泼出来的馊水味儿织成一张油腻腻、昏沉沉的网罩得人有些透不过气。
“张三爷您老这边请!” “三爷新到的脆梨甜得很您尝一个?” 吆喝声此起彼伏带着点儿小心翼翼的巴结更多的却是掩不住的畏惧。
我张三趿拉着一双快露出脚趾头的破布鞋身上那件青不青、灰不灰的直裰油光锃亮能刮下二两腻子来。
我晃晃悠悠地走着眼皮半耷拉着对周遭的奉承和那点子畏惧浑不在意。
穿过熙攘的狮子街拐进一条相对僻静的巷子。
巷子口上一间小小的茶坊支着褪色的青布幌子在微风里要死不活地晃荡。
那就是王婆的茶坊。
脚步不由自主地就挪了过去。
茶坊里光线有些暗王婆正背对着门口踮着脚费力地够着柜顶上一个陶罐。
她身子丰腴穿着一件半旧的枣红色棉布衫子这一使劲腰臀处的布料便绷得紧紧的勾勒出滚圆的弧线。
我喉头有些发干倚在门框上也不作声就那么眯着眼瞧着。
她大约是听见了动静猛地回过头来。
见是我那张原本还算白净的脸上血色“唰”地一下就褪了个干净嘴唇哆嗦了一下手里的抹布差点掉在地上。
“是…是三郎来了。
”她声音发紧带着颤眼神慌乱地往我身后瞟似乎盼着能有第二个客人进来。
我没搭理她慢腾腾地踱进去一屁股在离柜台最近的那张条凳上坐了两条腿大大咧咧地叉开。
条凳上还沾着些水渍我也浑不在乎。
“茶。
”我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
王婆不敢怠慢连忙应了一声转身去取茶碗。
她的手抖得厉害粗陶的碗沿碰着壶嘴“叮当”一声脆响。
我看着她的背影那截露在衣衫外面的脖颈子还算细腻只是此刻僵硬得像块木头。
一股邪火混着酒气在我五脏六腑里拱动着烧得我口干舌燥。
就是这婆娘守着这么间破茶坊男人死了不知多少年偏生还要做出这副贞洁烈妇的调调给谁看? 这阳谷县里谁不知道她王婆是个什么货色?专一与人做媒又会抱腰又会收小的也会说风情但凡手里有几个闲钱的谁不想着来撩拨她几下?偏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茶水端上来了温吞吞的茶叶沫子浮在上面一看就是陈年的次货。
我端起来一口灌了半碗劣茶的苦涩味混着一股霉味儿直冲脑门。
“什么破玩意儿!”我把碗往桌上重重一顿茶水溅了出来。
王婆吓得一哆嗦往后缩了缩。
我站起身逼近一步。
她身上的皂角气味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油烟味钻进我的鼻子。
“老子渴了要喝点润喉的。
”我盯着她目光在她身上逡巡。
她的脸更白了眼神里透出绝望双手死死攥着衣角。
巷子外头偶尔有过路的脚步声说话声但都隔着一段距离模糊不清。
这茶坊里此刻静得只能听见她粗重的呼吸声还有我胸腔里那颗心“咚咚咚”擂鼓一样地响。
再没什么耐性了。
我猛地伸出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让她痛呼出声。
“三郎!你…你放手!光天化日的…我喊人了!”她挣扎起来另一只手胡乱地推搡着我的胸膛。
“喊?”我狞笑一声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热气喷在她耳廓上“你喊一个试试?看是街坊来得快还是老子拧断你的脖子快!” 她浑身一僵那双还算好看的眼睛里瞬间蒙上了一层死灰。
挣扎的力气小了只是身子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我不再废话扯着她就往那通往里间卧室的布帘子后面拽。
她脚下踉跄着像是被抽走了骨头半推半就地就被我拖了进去。
里间比外头更暗更窄一股子浑浊的气味扑面而来。
炕上的被褥胡乱卷着散发着一股陈年的汗味儿和别的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里间晃出来系着松垮的裤腰带。
王婆没有跟出来布帘子后面静悄悄的一点声息也无。
我走到外间自己从柜台底下摸出个酒葫芦拔开塞子仰头灌了几口劣质的烧刀子。
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一路烧下去暂时压住了心里头那点说不清是畅快还是空虚的躁动。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巷子里彻底没了人声。
我踢踏着破鞋走到帘子前用脚踢了踢门框。
“出来。
” 里面窸窸窣窣了一阵布帘掀开一角王婆低着头走了出来。
头发重新拢过了但还有些散乱衣衫也整理过只是那枣红衫子的领口被我扯得有些歪斜露出里面一截白色的中衣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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