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嘉靖年间江湖风云骤起。
这日金陵城外三十里的青石镇上暮色渐浓西天残霞如血。
镇东头的悦来客栈里早已坐满了南来北往的客商跑堂的店小二肩上搭着条泛黄的汗巾在桌椅间穿梭不停。
角落里坐着个青衫书生面前只摆着一壶粗茶两碟小菜。
这人约莫二十七八年纪眉目清俊右手执卷左手却隐在袖中。
邻桌几个镖师打扮的汉子正高声谈论近日江湖轶事。
“听说没有?金陵镖局总镖头赵天雄前日暴毙尸身上找不着半点伤痕。
”一个满脸虬髯的汉子压低声音“这已是三个月来第四位遇害的武林名宿了。
” 另一个瘦高个接口道:“更奇的是赵总镖头死后第三日他珍藏多年的‘沧海令’不翼而飞。
这令牌据说关系着一桩天大的秘密...” 青衫书生执卷的手微微一顿目光仍落在书页上耳朵却已竖起。
便在此时客栈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七八个黑衣劲装的汉子鱼贯而入。
为首的是个面色阴鸷的中年人腰间佩着一柄奇形弯刀。
店中霎时静了下来有见识的客人已认出这是近年来声名鹊起的“断魂刀”门下。
那中年人目光在店内扫视一圈最终落在青衫书生身上冷笑一声:“想不到‘玉面书生’慕容白也在此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 慕容白缓缓放下书卷微微一笑:“原来是断魂刀刘堂主不知找在下有何见教?” 刘堂主大步上前右手已按在刀柄上:“明人不说暗话交出沧海令饶你不死。
” 慕容白神色不变左手依旧隐在袖中:“刘堂主说笑了沧海令乃金陵镖局之物怎会在我手中?” “少装糊涂!”刘堂主厉喝一声“赵天雄死前最后见的人就是你。
那日你以论剑为名拜访金陵镖局当晚赵天雄便暴毙身亡沧海令也随之失踪。
不是你还有谁?” 话音未落刘堂主身后六名黑衣汉子已四散开来将慕容白围在中央。
店中客人见势不妙纷纷避让只有那几个镖师还稳坐原处手已按上兵刃。
慕容白轻叹一声:“刘堂主既然认定是在下所为多说无益。
只是这客栈狭小动起手来难免伤及无辜。
不如我们到外面去?” 刘堂主狞笑:“也好就让你死个痛快!” 众人刚移至客栈外的空地忽闻马蹄声急一骑快马自官道飞驰而来。
马上是个身着绯色劲装的少女约莫十八九岁眉目如画腰间悬着一柄镶满宝石的短剑。
那少女勒住马缰目光在众人面上一扫脆声道:“谁是慕容白?” 慕容白微微一怔:“在下便是姑娘是...” 少女翻身下马自怀中取出一物却是一枚巴掌大小的玉牌上刻云纹中间一个“苏”字。
“我是姑苏苏家苏云袖特来向你讨还公道!” 慕容白眉头微蹙:“苏姑娘此话怎讲?” 苏云袖杏眼圆睁:“上月你可是到过姑苏?” “确有此事。
” “那你可曾夜入我家盗走‘流云剑谱’?” 慕容白面色终于变了:“流云剑谱失窃了?这...这从何说起?” 苏云袖冷笑:“那夜有人亲眼见你从家父书房跃出第二日剑谱便不见了。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 慕容白尚未答话刘堂主已不耐烦:“苏姑娘凡事讲究先来后到。
这小子盗取沧海令害死赵总镖头待我们断魂刀了结此事你再找他算账不迟。
” 苏云袖却道:“不行!流云剑谱乃我家传之宝必须先追回。
” 两方正争执间慕容白忽然朗声长笑:“有意思真有意思。
看来是有人设局要将这些罪名都栽在慕容白头上。
”他目光陡然锐利“既然如此不如诸位一起上罢!” 刘堂主大怒弯刀出鞘化作一道寒光直劈慕容白面门。
几乎同时苏云袖短剑亦出鞘剑尖颤动封住慕容白退路。
断魂刀门下六名汉子各持兵刃从四面八方攻来。
慕容白长啸一声身形倏忽飘起左袖一挥一股罡风卷向刘堂主右手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柄软剑剑光如练迎向苏云袖的短剑。
“叮”的一声苏云袖只觉手腕剧震短剑险些脱手不由暗惊:“这书生好深的内力!” 慕容白软剑抖动化作数十点寒星分袭众人。
刘堂主弯刀疾舞勉强挡住剑势却已惊出一身冷汗。
他原以为慕容白不过是个文弱书生不想武功如此高强。
便在此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诡异的笛声。
笛音凄厉如泣如诉在场众人无不心神动荡。
慕容白脸色骤变软剑急挥逼退刘堂主身形一晃已掠出三丈之外。
“想走?”苏云袖娇叱一声纵身追去。
刘堂主稍一迟疑也率众跟上。
慕容白展开轻功向镇外密林疾奔。
身后苏云袖紧追不舍这少女轻功竟也极高明始终相差不过十余丈。
二人一前一后不多时已深入林中。
慕容白忽地停步转身:“苏姑娘你当真认定我盗了流云剑谱?”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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