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没吹嘘自己是神童何必要自证?” 长脸士子当即就道。
周既白被怼得脸通红还要和他们理论被陈砚拉住。
周既白立刻双眼期待地盯着陈砚等着他骂死那些士子。
手习惯性地去摸纸笔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自己出来得急没带上。
可惜不能当场记下陈砚的骂人语句他只能竖起耳朵将其一一记下回去好好研读。
陈砚双眸看向那些士子:“你们来自哪个县?” 长脸士子负手而立颇为自豪道:“我等来自宁余县。
” “你刚刚所言平兴县才学不过如此是你一人所言还是你宁余县所言?” 陈砚朝着那长脸士子走近一步。
长脸士子当然不敢独自一人代表整个宁余县只能硬着头皮道:“我一人所言又如何?” “你既敢如此说必是自认才学在我整个平兴县之上此次府试你的排名也必在所有平兴县士子之上?” 陈砚的逼问让长脸士子脑门沁出汗珠赶忙道:“我并未说过!” 他连府试能不能中都不知怎么敢大言不惭说自己能将整个平兴县的士子都踩在脚下? 陈砚冷笑:“那你又有何脸面在此嘲讽我平兴县没才学?” 长脸士子被逼问得哑口无言。
其他士子实在没料到陈砚年纪不大战斗力竟如此强连他们的同窗都被逼得节节败退。
最要紧的是他们不敢应陈砚这番话。
他们若说是代表整个宁余县不等平兴县的士子们有反应他们宁余县的士子就要骂得他们无地自容。
参加府试的士子比参加县试的士子年纪普遍要大些。
譬如宁余县这些士子年纪普遍在二十以上里面年纪最大的更是三四十岁。
一行五六人却被一个不足十岁的毛头小子逼问得寂静无声这一幕自是引得路边不少人驻足观看。
这其中也有宁余县的士子此时便开口:“年纪不大竟如此咄咄逼人实在毫无气量。
” 陈砚不急不缓道:“以德报德以直报怨的道理兄台可学明白了?” 那插话的士子被逼问得脸涨红眼底全是怒气只死死盯着陈砚不敢再开口。
陈砚挺直脊背朗声道:“我平兴县士子有气节不畏强权反抗不公才将我冠以神童之名是否真为神童有待商榷可我平兴县士子们的才学气节万万不能受你们这等人随意羞辱!” “好!” 驻足的平兴县士子们几乎是齐齐叫好。
对他们就是这般有气节这般不惧高家权势。
平兴县士子放榜日在县衙门口暴打高家家丁的事这几日在府城已经传遍了。
又被陈砚提起来其他士子看向他们的目光充满了钦佩。
平兴县的士子实在是他们的楷模! 与之相比宁余县的士子实在上不得台面。
宁余县那几位找事的士子掩面逃走陈砚这才对着众人遥遥行一书生礼拽着周既白的衣服跟随杨夫子离去。
周既白目光中的崇拜之情更甚:“阿砚你实在太厉害竟将他们逼走了!” 陈砚对他很无语:“你怎么就有勇气冲上去与他们对峙?” 周既白理直气壮:“我不能让他们辱没了你的名声。
” 看着他眼中清澈的愚蠢陈砚苛责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你们这番冲突是好非坏。
” 杨夫子摸着胡须笑道:“你们怕是要因此扬名了。
” 如今府城住的士子极多茶余饭后多会坐在一处闲谈。
譬如前些日子平兴县的事又譬如今晚的冲突。
平兴县士子最近连走路都带了风实在是美名远扬风头正盛。
府试还未开考已有了得意之事。
随着此事一同传开的还有“陈砚”这个名字。
随着平兴县士子们的宣扬陈砚在县试门口那番“我辈读书人当恪守本心不畏强权!纵使身死亦要留清名在人间!”的言论也随之传来受到许多人赞扬。
这般年纪就能说出这等振聋发聩的话实在是读书人的表率! 这些事中高家的身影始终挥之不去。
不少人特意去看了高修远这个县案首的文章便大骂起高家做得太难看。
科考上疏通关系是常见之事尤其是县试府试等只由父母官一人定取中与否。
可大多都要遮掩只要取中也就是了总要给彼此留些颜面。
而案首是留给真正有才学之人去争夺的高家竟连县案首都夺走了实在是连脸都不要了。
高家在东阳府有宅院因在平兴县被骂得厉害高修远早早就来东阳府的宅院闭门苦读。
他正是少年贪玩时关久了当然不愿就领着小厮出了府。
走了一圈他被气回来了。
在平兴县被骂也就罢了如今来了府城竟还被骂堂堂高家七公子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当即就让小厮将事传了回去。
高二公子知事情严重当即道:“准备马车去祖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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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全族扶我青云志我赠族人朱紫袍第45章 杂草来源 http://www.bokod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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