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软轿碾过青石板路在朱漆大门前稳稳停驻。
轿帘内小夭咬着帕子憋笑脸颊涨得通红耳尖还泛着兴奋的粉意。
这场持续半月的中毒戏码终于落幕她再也不必对着淑妃挤出怯生生的微笑也无需揣度皇帝伯父话语间暗藏的玄机。
此刻只想立刻扑进王府熟悉的怀抱。
郡主殿下小心!丫鬟春桃话音未落轿帘猛地被掀开一抹鹅黄色身影如脱弦之箭窜出。
小夭裹着蓬松的雪白狐狸毛大氅发间歪斜的绒花随着动作晃悠活像偷腥得逞的小猫。
她跑得太急绣着金线的裙摆扫过侍卫的枪杆惊得对方差点将长枪掉在地上。
夭夭!沉冷的呼唤裹着飒飒秋风自朱红廊柱间穿透而来。
小夭猛地抬头只见摄政王立在汉白玉台阶之上玄色蟒纹长袍被风掀起暗浪腰间悬着的螭纹玉佩随着衣摆轻晃在暮色里折射出冷冽的光。
墨玉发冠束起的青丝间几缕碎发垂落额前竟让那张素来威严的面容添了几分烟火气。
那双总在朝堂上扫得群臣脊背发凉的眸子此刻正凝望着她像是终年不化的冰川裂开细缝漏出一丝暖光。
小夭注意到他下意识往袖中藏的右手——半截糖葫芦从紧握的拳缝里探出头来裹着晶莹糖霜的山楂在夕照下泛着琥珀色的光三颗饱满的核桃碎嵌在其中正是她最爱的做法。
风卷起摄政王袍角的暗纹也卷起糖葫芦上若有若无的甜香。
他喉结滚动终是松开了手将糖葫芦递到她面前声音依旧冷硬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路上买的爱吃就拿着。
小夭伸手接过时触到他指尖残留的余温那温度顺着糖葫芦的竹签一直暖到了心底。
小夭的瞳孔骤然亮起仿佛千万星辰坠入眼底。
她全然不顾郡主仪态三步并作两步飞奔上前绣着金线的裙摆扫过汉白玉阶扬起细碎的尘埃。
带着少女特有的温热气息她整个人扑进父亲怀里纤巧的手臂牢牢环住那道略显单薄的脊背:爹爹!夭夭在宫里掰着指头算日子连做梦都想着回王府! 她仰起脸鼻尖几乎要蹭到糖葫芦上晶莹的糖霜粉唇微微张开露出小虎牙活像只急着讨要零食的奶猫。
踮起脚尖的刹那指尖轻轻擦过父亲掌心——那触感却让她如遭雷击动作瞬间凝滞。
透过蓬松柔软的狐裘一股刺骨的寒意渗进皮肤像是握住了一块刚从冰窖取出的寒玉。
那片冰凉如此熟悉。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刚来王府时她总爱钻进父亲的披风里取暖那时的掌心明明像烧着炭火般滚烫;可不知从何时起爹爹的手又变得比朝堂上的青铜柱还要冷硬。
此刻相触的瞬间她突然想起爹爹身上的毒想起御书房里彻夜不灭的灯火想起皇帝伯伯批阅奏折时紧锁的眉峰想起爹爹独自站在祖母妃画像前时落寞的背影。
酸涩涌上喉头小夭垂眸掩饰眼底的水光再次握住那只手时指尖不自觉地轻轻摩挲。
她忽然将糖葫芦塞进父亲手中转而握住那截冰冷的手指像幼时父亲牵着她那样把脸埋进狐裘蹭了蹭:爹爹手这么凉该让谢幕白给您开个驱寒的方子了。
声音带着鼻音却故意说得轻快今晚夭天给您暖被窝保准比炭火盆还管用!摄政王的身子猛地僵住垂落的发丝遮住了他眼底翻涌的情绪。
这双手早已习惯了执笔批奏折、握剑定乾坤却许久未曾感受过这般温热又亲昵的触碰。
记忆里那个总爱追在他身后跑的小团子不知何时已能看穿他佯装的镇定。
胡闹。
他低声斥道语气却软得像浸了蜜的糯米糕。
喉结艰难地滚动两下他反手将女儿的手包在掌心想要将那股暖意牢牢锁住。
不过...驱寒的方子倒是可以让谢幕白试试。
他别过脸不愿让女儿看到自己发红的眼眶还有你别只顾着给别人看病自己的身子也要注意。
小夭抬起头睫毛上还挂着未落下的泪珠却笑得比春日的海棠还要灿烂:遵命!夭天一定让谢叔叔开最好的方子把爹爹的手捂得比烤红薯还热乎!说着她拉着父亲的手便往府里走快走快走夭天还有好多宫里的趣事要讲给您听呢! 两人相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回廊深处只留下那串糖葫芦在晚风里轻轻摇晃糖霜折射出细碎的光仿佛撒了一地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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