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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铁欢愉与存护的相容性报告思君君不应

景元醒来觉得神清气爽完全没有宿醉的头痛。

晨光透过雕花木窗洒在陌生的床榻上。

他怔愣了片刻昨夜的记忆才如潮水般缓缓涌回——与玉霄的交谈那坛奇特的酒海棠花雨还有那只温顺的白猫…… 他猛地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略有伤痕的上身。

然后他注意到了手腕上多出的物什。

那是一串精致的手串。

深色的珠子温润如玉间或点缀着更小些的乳白色珠子一枚小巧的金色狮子趴伏其中活灵活现。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枚被巧妙雕刻成剑与鞘形状的挂饰线条流畅细节逼真甚至能感受到其上细微的云纹。

其侧缀着长长的、柔软的白色流苏与他昨日见过的海棠花瓣是同样的颜色。

景元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他小心翼翼地取下手串放在掌心细细端详。

那木料触手生温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气息仿佛是……玉霄身上常有的那种淡而持久的冷香混合了书房墨香和庭院花草的味道。

他几乎立刻就能确定这是玉霄的手笔。

而且是昨夜才完成的。

因为那剑鞘的棱角还带着一点点新磨的锐利感。

“玉霄哥……”他低声喃喃指尖摩挲着那枚小小的木剑。

昨夜醉意朦胧间他似乎……说了些什么?关于玉霄哥的吗…记忆模糊不清只余下一些零星的碎片和对方靠近时模糊的轮廓与气息。

一种混合着羞涩、喜悦和一丝不安的情绪攫住了他。

他把这事出来了吗?玉霄哥听如果听到了这手串……是回应吗……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以及玉霄那清朗温和的嗓音打破了室内的静谧。

他这时才意识到身体一丝不挂慌忙扯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景元敢肯定自己绝对没有这样的习惯。

那就只能是…… “景元?醒了吗?云骑大招的时辰快到了。

” 景元闻声像是被窥破了心事般慌忙将手串藏回袖中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醒了玉霄哥我这就来。

” 他快速整理好衣物推门而出。

玉霄今日换上了庄重些的衣服神色如常仿佛昨夜只是寻常小聚并无任何特别之事发生。

那只白色的狸奴跟在他脚边蹭着他的衣角发出撒娇般的呼噜声。

“头不痛吧?”玉霄的目光落在景元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近乎纵容的温和笑意看不出丝毫异样。

景元还是有一些怔愣他自认为偷偷抬眼打量玉霄对方神色坦然仿佛那精致的手串从未存在过。

“多谢玉霄哥。

”景元声音有些干涩。

“走吧我送你去招征处。

”玉霄转身衣袂飘飘向前走去。

景元跟在他身后手紧紧攥着那串手串木珠的纹理硌着他的掌心带来一种奇异的踏实感。

他不知道玉霄究竟怎么看待他更不知道自己如今朦胧的情感究竟是什么但人生不能给自己留下遗憾。

倘若自己现在不迈出一步谁知道未来的机会到底在哪里? 与其让未来的自己留下遗憾倒不如现在放手一搏去赌那1/的可能性。

即便未来结出的果实并不甜美他也不会因为做出这种抉择而后悔因为他去做了。

他看着前方玉霄挺拔却略显孤寂的背影想起玉霄当年所述的那些关于持明族、关于磨损、关于分离的言语再次浮上心头。

无论玉霄哥是否听到是否回应这份心意与这份礼物他收下了。

他将手串重新戴回腕上冰凉的触感很快被体温焐热。

他快走几步与玉霄并肩深吸了一口清晨微凉的空气胸中的踌躇与迷茫似乎也被那淡雅的花香酒气和腕间沉静的木质香气涤荡一空。

“玉霄哥”他忽然开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等我回来。

” 玉霄侧过头阳光落入他浅色的眼眸中流转着微妙的光彩。

他并未询问“回来”之后要如何只是浅浅一笑颔首。

“好。

” 晨光熹微将两人的身影拉长交织在浮名阁寂静的回廊里。

海棠花瓣依旧偶尔零落无声地见证着又一场离别与承诺。

而对于景元而言加入云骑军的征程似乎从这一刻才真正开始了。

景元踏入云骑军招募处的演武场时文试的香才刚准备好。

场内人头攒动各族青年才俊或凝神思索或奋笔疾书。

空气中弥漫着墨香与一种无声的紧张。

他寻到空位坐下摊开试卷目光扫过考题——兵法谋略、阵型演化、罗浮律例…皆是他在玉霄书房中早已翻烂熟稔于心的内容。

他执笔蘸墨落笔如行云流水。

那些与玉霄对弈研讨、听其娓娓道来古今战例的午后此刻都化作了笔尖流淌的从容与笃定。

他甚至在一道关于“奇兵迂回”的策论中不经意间写入了昨夜那局棋的精髓——以正合以奇胜乃至以自身为饵诱敌深入的胆略。

笔尖沙沙他腕间那串手串偶尔与桌面轻触发出几不可闻的温润声响像是无声的陪伴与鼓励。

景元的心境愈发沉静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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